好端端的乔子衿关机干什么？

乔子衿的电话打不通，反而更印证了陈文泽之前的那个猜想。

犹豫片刻后，陈文泽再次拿起手机给古昌文打了过去。他要确定一件事情，一件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事情…

“文泽，事情我听说了。”

电话刚刚接通，古昌文的声音就是传了出来，“你也不要灰心，媒体这边被卡也无所谓，再拖几天燕京那边应该就能过来了。”

“古伯伯，我今天给您打电话，不是催这件事情。”

陈文泽深吸口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态，片刻后才缓缓问道：“我就是想知道站在天龙会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电话另一端的古昌文愣住了，显然没想到陈文泽会提出这个问题。

他该怎么回答，和陈文泽说实话么？

这么长时间以来，这个话题古昌文一直在尽量避免，好在陈文泽也从未主动问过这件事情。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了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