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百四十一章 蛟河(一)  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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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因此,他们也拿出了部分铁路器材(折合约二十万元),打算用在森林铁路中营—宛亭段的修建之中。顺便,他们还免掉了部分前期勘探、设计费用,这又让蛟河地区行署省了不少钱。于是乎,在这么多方努力之下,这段铁路居然就这么磕磕绊绊地启动了起来,并且戈什金的建筑公司也承揽了其中一部分的工程建设项目。

托俄罗斯局势越来越混乱的福,现在戈什金可以捞取的人口也越来越多了,特别是地方秩序被几支起义军大肆破坏后,很多牧民、农奴从被束缚的状态解脱了出来,其中有相当部分在戈什金派过去的同伙的半引诱半强迫下,冒险从顿河河口出海,乘船到了哈吉港暂住,然后乘坐南海运输公司的商船返回东岸。

通过这种方式来东岸的俄罗斯移民,去年一年至少有三千多,若是再加上从传统渠道出海的俄罗斯劳务工(多来自贫困的北方省份,一般从圣尼古拉斯和阿尔汉格尔斯克两大港口出海),去年一年其总数已经超过了六千,为历史之最。自然而然的,戈什金建筑公司也在大量非国民劳务工的加盟下,生意愈发红火了起来。不然的话,你以为他们的队伍还在伊南铁路、伊瓜苏县等地有项目的情况下,还能跑到蛟河地区来承接项目么?

不过说真的,别的劳务公司人虽然也不少,比如巴蒂诺的以意大利人为主的公司,人数甚至还要超过戈什金,但无论是搞建设的速度还是承接项目的多寡,都被戈什金建筑公司给比了下去。之所以如此,固然有戈什金比较会来事,关系经营到位的缘故,但更大的原因,还是木匠出身的戈什金行事比较地道,对手下盘剥没那么过分,也会包装自己,因此在工人们中间的名声还算不坏,这干起活来的效率自然也就差不了了。

看看如今刚从外面买回来的腌牛肉就知道了!其实真花不了太多钱,因为拉普拉塔大草原上生活着的野牛实在是太多了,杀都杀不完,若不是国内有巨大的需求的话,也许东岸人也会同历史上西班牙人那样,只取牛角、牛皮、牛舌,牛脂、牛肉全部扔掉,因为牛肉吃得都快吃吐了!不过东岸二百万国民,还没奢侈到历史上西班牙殖民者那般程度,再加上二三十万非国民劳务工的存在,从事重体力活的他们更需要牛肉来补充营养和体力,因此便催生了对廉价牛肉的巨大需求,进而导致捕牛队也想办法将牛肉就地腌制了起来,然后用船运回国内销售!

实话实说,来自巴塔哥尼亚台地区的腌牛肉真的是一种廉价到过分的食品,以至于东岸本土条件稍微不错的人,都会选择本地饲养、宰杀的新鲜牛肉,要么就是鸡鸭鹅、鸵鸟、骆马、水豚或猪羊等较为昂贵的肉类,而不是烂大街的巴塔哥尼亚腌牛肉,因为这种在近年来极大冲击了国内市场的肉制品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草原上两千多万头安达卢西亚黑牛呢,等着你去捕杀——“逼格”自然也就下降了,因此这种牛肉在东岸几乎成了“贱肉”,售价不高,销售商们一般也是以走量的方式来赚取利润。

因此,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这种巴塔哥尼亚腌牛肉其实是穷人最好的“朋友”,也是最适合非国民劳务工补充脂肪和蛋白质的一种食物。但就是这种廉价的食物,巴蒂诺、门德斯二人也甚少舍得购买,已经钻到钱眼里的他们在东岸学了些什么“控制成本支出”的所谓经营理论,就开始严格削减“不必要”的开支,最大程度地压榨手下的工人,因此在搞建设项目时被戈什金的人比下去,也就一点不令人感到奇怪了。

“父亲,我听一些朋友说,这段铁路的后续资金还没有着落,启动资金甚至还不足整个工程费用的一半。如果情况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真的能够如此收到后续的工程款吗?而且,当初定下这个项目的地区行署专员已经退休了,这会不会让铁路的建设半途而废?老实说,我现在真的有点担心了。”已经从青岛路桥学校肄业的戈什金的儿子伊万见身旁无人,小声朝自己的父亲问道。

“亲爱的伊万,我的儿子。”戈什金将油渍的双手在毛巾上擦了擦,然后随手拿起一片金黄色的蜂蜜枣糕,一边吃一边说道:“当年我和希尔洛夫、佩特科夫、萨尔科维奇几个第一次在东岸承揽项目的时候,我们只能吃生了蛆的黑面包、喝生水,偶尔东岸人会施舍下来一些咸鱼、腌肉或劣酒,当时就引为美味了。而且那个年代,因为资金的缺乏——要知道,当时的地方政府官员都是建设狂人,而且那时的地方政府远没现在这么有钱——拖欠工程款是家常便饭,我们一度穷得吃饭都成问题,只能自己在河里钓鱼、在树林里猎杀野兽勉强维持生活,形同野人,而且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那个时候,门德斯、瓦伦蒂诺二人还经常嘲笑我们,认为我们是‘野蛮人’,比印第安人高贵不到哪里去,不自量力地四处接项目、做工程,早晚会破产!不过我们最终还是挺过来了,良好的信誉使得很多地方政府官员对我们心存善意,于是在税制改革完成、地方政府收入大增以后,我们公司的发展就走上了快车道,远远地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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