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度太过微弱,因此其数目还在增长之中。曾经有东岸农业部的官员猜测,当东岸人真正最终拿下拉普拉塔的时候,这里的野牛数量会增长到多少呢?三千万头?五千万头?总之肯定是一个十分夸张的数字!
这样大数量的野牛,真的为华夏东岸共和国二百万国民解决了相当大一部分(可能是绝大部分)肉来来源问题了,同时其海量的牛脂也为肥皂工业提供了充足的原材料,牛皮又被制造成了各式鞋靴、包裹、鞍具等等,总之是为东岸人民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了。而且,在市场需求的刺激下,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坐船去到芦荡河、宝兴河一带,成群结队地试图寻找、捕捉野牛群,指望靠这个一夜暴富,只不过人手不足、缺乏组织的他们成功率较低罢了,远不如地方政府或军队组织的捕牛队。郭汉东上尉率领的队伍之前就经常出去捕野牛,只不过近年来因为战斗任务较重,不再从事这些“副业”罢了,转而让地方政府和民兵去搞这类事情,当然也少不了农业部派出的专职队伍。
在码头附近与后勤部门的人交界完毕后,郭汉东便将后续事务都扔给了副官,然后自己则一头扎进了城外的军营内,检查起了各部的训练情况。自第一阶段作战任务结束之后,他们在后世利迈河、内乌肯河的交汇处,击败了多个特维尔切人部落,不但杀死杀伤了一千余人,同时更是捕获了数量众多的印第安老弱妇孺。这些人没说的,前期将被拉到芦荡河、宝兴河一带开挖沟渠,清淤疏浚,后面还将视情况流放到南非、新华夏、澳洲乃至黑水地区,以充实当地的人口,同时减少本土未来的麻烦。
此时屯驻于芦阳镇这边的共有四个正规军连,分别来自于三个混成营。另外还有一个炮兵连(之所以炮兵配备这么少实在是因为打印第安人不需要什么炮兵,他们几乎没有坚固工事)、一个辎重兵连、一个工程兵排,以及数量多达三个连的骑兵。
这些兵加上指挥部勤杂人员的话,基本上已经是一个加强营的规模了,战斗力极为强横。而且为了便于郭汉东指挥,上级也特意没有调那些“老将”过来参与此次剿匪行动,而是全部委任给郭汉东指挥,由其担任支队长。这样细心的“呵护”,也难怪陆军部内有些人风传,此战结束后论功行赏时,他郭汉东郭上尉很可能将在二代军人中第一个晋升少校军衔,比他那个在海军服役的大舅哥李泽*民还要快上一步。
郭汉东本人对这些事情自然也是心领神会,因此他现在御下格外严格,剿匪支队的士兵们训练也格外刻苦。这些努力自然不是白费的,前阵子在抢夺水草丰美的后世内乌肯河谷地时,他们通过娴熟的战技,在民兵的配合下,一举扫平了数量众多的特维尔切人,然后凯旋而归。
现在,东岸人已经在后世罗卡将军镇附近的位置上建立了一个前哨定居点,名曰“绥西乡”,目前大概有五六百居民先期前往垦荒的样子。而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已经看守储存在前线的战备物资,那儿还驻扎着同样归郭汉东上尉指挥的三百多名民兵,多来自海安、盐城、大梁、宣武四县,基本上是轮番值守。目前驻守在绥西乡的是来自盐城县的民兵,因该地较为富庶,因此训练还行,打起土人还是能派上用场的,不至于像有些明显缺乏战斗经验的新丁民兵那样慌乱。
郭汉东仔仔细细检查了营区每一个角落后,这才放心地回应忙自己的事情。而整支部队在芦阳镇这个芦荡河中上游地带唯一可以称为城镇的地方休整了一阵子后,也于1667年12月中下旬拔营西行,士兵们扛着步枪、唱着军官,辎重兵和夫子们赶着大群骆驼、驮马,以一种雄赳赳气昂昂的姿态向西行进着,越过了绥西乡,时隔多日后再一次抵达了后世阿根廷内乌肯城附近、现在在东岸人的地图上被标注为“定难镇”(1668年就将设立这个定居点)的地方,然后就地屯守了下来。
在上次撤离的时候,他们曾在大败印第安人的地方勒石纪念,并挖掘了一个建议的野战营地,这次大军再度前来,正好也可以利用上这里的设施。按照与国家开拓总局、北巴塔哥尼亚地区行署协商制定的计划,在一月份将会有超过六千名定居者乘船来到芦阳岛,然后步行经绥西乡抵达定难镇垦荒。郭汉东剿匪支队的任务,就是在清除左近特维尔切人威胁的同时,确保这些垦荒移民及其所携带的部分物资的安全。而也只有当东岸垦荒农民成功地在绥西、定难及其他一些即将陆续设立的定居点站稳了脚跟,他郭某人的任务才算圆满完成,否则就仍将继续窝在这片辽阔的台地上吃沙子,晋升少校军衔更是遥遥无期。
抵达定难镇的第二天,在将所有步、炮、工、辎留下开挖工事,警戒四方后,郭汉东自己则率领三个骑兵连,带足食水和弹药,沿着利迈河一路上溯,打算看一看这片还有没有残留的印第安人。在上次清剿印第安人的战斗中,溃败的特维尔切人就是沿着利迈河一路向西南方向退却的。在时隔多日后,郭汉东打算再带人去那边看一看,如果没有印第安人那最好,那里也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