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提高航速咬住主力舰队的身影——那帮“孙子”大部分都有蒸汽动力辅助,在恶劣天气中的存活率要比他们高上一些,航速也是一样,因此大部分时候都是如“大赤鱿”号这样的风帆护卫炮舰在后面努力追赶。
而似乎是用光了坏运气一般,接下来的航程大家一路极为轻松——除了在接近新华夏岛时遇到恶劣天气,导致他们被迫向东航行远离危险源外。
10月19日,整支舰队在东南风的吹拂下,悄然停在了新华夏岛东海岸大泽乡外海。李毅部长派人通知,各舰自行找静水处下锚碇泊,然后可派小船上岸休整或补给。在海上漂了这么久,确实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这样也有利于接下来与葡萄牙人之间的海上战斗,那可是一场决定西印度洋制海权的大战呢,不可轻忽!
大泽乡设立不过一年多时间,目前有1800多定居者,以种植玉米、芋头、香蕉等农作物为生。当然他们也种植了不少蔬菜出售给来往的船只,这在每个沿海港口都是普遍现象,毕竟对一些穷困地区的居民们来说,菜圃或许是他们唯一能够稳定获取大量现金的东西了。
旗舰“八月十日”号的后勤采购经理奉李毅之命,在大泽乡采购了几十只瘦弱的山羊,然后分发给各艘船只,让大伙打打牙祭,这在某种程度提升了大家的士气。
蔡安国也派自己忠诚能干的副官张志军少尉上岸,采购了不少青菜、洋葱、莴笋、豌豆、香蕉、芋头等食物,然后又命令厨师将分回来的几只羊杀掉,水手和士兵们也一人分到了一杯啤酒——谢天谢地,在两次暴风雨中酒桶都没有失去,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整条船只的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似乎这不是在行军,而是在进行一场海上盛宴。
热气腾腾的羊肉汤被最先端给了躺在吊床上的二十几名病员,他们都是航行途中陆续病倒的,但看起来都无大碍,经过修养后应该都能恢复过来。一些船员在木棒顶端挂了肥肉,钩住了几只馋嘴的黑斑海鸥,岸上的居民划着小舟过来兜售野鸽、野鹅、鹦鹉和海龟,蔡安国让人把它们都买下,然后与海菜混杂在一起炖汤吃,给大家改善改善伙食——有自己的港口在附近就是好啊,不然水手们休想有这种待遇,士气和健康状况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这些野鹅、野鸽听说新华夏岛上多得是,而且很笨,一点不怕人。当你靠近它们的时候,它们往往还意识不到危险,根本没有起飞的意思,因此你大可以从容得用木棒将它们敲死,不然你以为大泽乡的居民怎么会有这么多野味卖给你?”一味满脸麻坑的水手喝了一大口啤酒,露出一口黄牙,唾沫横飞地说道:“听说还有一种鹦鹉,当你逮住它用力捏的时候,它就会发出响亮的哀鸣声。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附近的鹦鹉听到了就一定会飞过来,似乎想要解决它一般,甘愿一起就擒也不愿飞走。这个时候,你的机会又来了,你可以把它们全部一网成擒,全部带回去烧烤着吃,而且羽毛还能额外拿出来卖钱。哦,这真是个奇妙的地方,若不是在罗洽县老家我还有我心爱的妻子和五个可爱的儿女,我都想在此地定居下来了,因为在这里生活一点都不艰难。”
张志军少尉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是军官,海军又是出了名的等级森严,自重身份的他自然不会参与到手下人这种吹牛打屁之中,不过这却并不妨碍他听“大黄牙”讲各地的逸闻趣事——他是个老海员了,年纪也已经不小,来自意大利的他因为文化程度极低而升迁无望,大概打完这一仗就会退役并荣归故里,从此过上宁静的田园生活。
是啊,打完这一仗,大概就能让葡萄牙人清醒过来了吧。到了那时,大家都将成为英雄,在本土的码头边接受民众的欢呼,蔡安国、张志军等建功立业之心颇重的军官,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甲板上向迎接的众人挥手致意的美好场景。
10月21日,全舰队再次拔锚起航,顺着稳定的东南风,逆着莫桑比克暖流,向新华夏岛北端的新华港驶去。一路上他们经过了塔城港、望见了著名的归化岛(圣玛丽岛)、越过了据说海盗很多的安通吉尔湾,最终于10月28日午时开进了新华夏湾,然后分批碇泊在了码头边,这次历时近两个月的航程,至此终于告一段落了。
10月31日,就在大家的船只分批开进船坞进行维修保养时,最近两个月一直在莫桑比克海峡一带与敌人作战的“伏波万里”号开进了港内意欲维修,这个时候众人才知道了外面的情况。
原来,自从莫烈鳗上尉率领两艘战列舰加入第二舰队的作战序列后,东岸人在在东非海岸的破交战就打得更是风生水起。两月间,他们先后击沉了七八艘葡萄牙运输船只(多为近海戎克船),同时还在赞比西河口玩了把登陆,缴获物资钱款无算,令葡萄牙人几乎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毫无办法。此外,他们还在积极调动敌人的过程中,瞅准机会,先后击沉了敌人一艘武装商船、一艘专业军舰,击伤数字则更多,有力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使得其无法全力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