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的人悲伤难过,但也有很多人心里不安了起来。
族长一没,产业怎么分?各个位置的负责人会不会有变动?老头子立遗嘱了吗?
这一系列非常现实的问题,让很多人表现出了不安,尤其是那种在家里地位本身就不高,人丁也稀少的小户,更是非常担心自己的利益受到侵犯。
王宗孝站在客厅的角落,喝着茶水,冷眼看着这一切,不动声色。
一杯水喝光,王宗孝悄然离去。
沙发上,一名中年妇女声音很低地说道:“看见了嘛,老四回来了。”
“是啊,跟你说话了吗?”
“没有。”
“唉,这个人还跟以前一样,心态冷。”另外一个老娘们摇了摇头:“爸的尸体就在前院,他去的时候,连哭都没哭一鼻子就冷着个脸,跟没事儿人似的。”
“是啊,爸在的时候那么喜欢他。”中年妇女也摇了摇头。
前方厅内,族长的尸体已经放在了棺材里,屋内冷冷清清,除了生前跟着他的管家外,就只剩下几个小辈的人在守灵。
“四叔!”
“四叔!”
“!”
小孩们纷纷起身。
“困了就回去睡吧,不用非得在这儿守着,没啥用。”王宗孝冲着小一辈的人摆了摆手。
“是阴阳先生让我们守灵的,他说这是规矩。”
“规矩就是折腾人的,心里有就行了。”王宗孝再次摆了摆手:“听我的,都回去睡吧。”
众人听到四叔这样说,才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各自打着招呼离去。
王宗孝看着老头遗像,沉默好久后,才走到棺材前呢喃道:“唉,回来晚了,我给你磕个头吧,爸!”
王宗孝进来的时候,管家没哭跟孩子们说话的时候,他也没哭但看见他准备弯腰磕头的时候,彻底控制不住了情绪:“小四啊,老爷子走的冤啊!”
“咚咚咚!”
王宗孝弯腰磕了三个响头,话语平淡地回道:“有冤伸冤。”
第二日一早。
吴迪开车接走了秦禹,皱眉冲他问道:“你啥想法啊?”
“搞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