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腿上的扎枪,左手只握住左侧腹部那个,右手抡起铁锹,一下就砍在了对方的脸上。
“啊!”
惨叫声泛起,对方两人后退。
“咕咚!”
刘子叔感觉双腿发软,大脑一片眩晕地倒在了地上。
“的,叔哥,叔哥!”
马老二红眼了,狼狈不堪地冲过去,一手抡着刀,一手扯住刘子叔的脖领子,死命的将他向后拖拽。
左侧村口。
徐洋右臂被砍数刀,耸搭在肩膀下面已经不能动弹了。跟他多年的头马,曾经在徐洋入狱时,跟刘子叔抱团管理眼线生意的小斌被活活打死在人群
“我艹尼玛的!”
一向冷静的徐洋,面色狰狞地回头吼道:“把炸房子的雷管全给搬过来!他妈了个的,要我命是吗?来我给你!!”
特战旅某团长办公室内,一名青年皱眉看着秦禹说道:“你不应该给她打电话。”
“我是为了让她联系你,没有别的意思。”秦禹目光坦诚地回道:“我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求你帮这个忙。”
青年沉默着,没有回话。
“滴玲玲!”
就在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