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高悬,白光洒满大地,照射的路边积雪异常晶莹。
秦禹戴着鸭舌帽,低头走在最前面,一言不发。
“哥,公馆里能有多少人?”耀光的一名小伙,声音略显急促地问道。
“不知道,”秦禹背对着众人:“反正我们就六个。”
“再等等家里的人吧。”小伙劝道。
“来不及了。”秦禹答。
“能干过吗?”另外一名小伙又问。
众人闻声沉默,但却加快了往公馆走的步伐。
十几秒后,灯火明亮的公馆已经近在咫尺,众人停住脚步,抬头前望。
“六个人进,六个人出。”秦禹右手插进腰间的帆布包内,咬牙说道:“拿枪!”
气氛沉闷,众人低头检查枪械。
就在这时,愣种小白突然迈步向前冲去,扯脖子吼道:“的,怕死老子就不混地面了!在南沪老子能一刀捅的他尿裤子,在这儿我也一样干他!!”
众人闻声抬头。
“嘭!”
小白第一个冲到正门口,抬腿一脚踹开铁门,根本不管院内有没有人,直愣愣地冲向了院内主房。
“的,我有这种兄弟,我还怕个!”秦禹脑瓜皮发麻地吼道:“干进去!”
“哗啦!”
“哗啦!”
众人统一撸动枪栓,一往无前地冲进了公馆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