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内。
两名警员手持防爆盾牌,直接撞开了主房的铁门,随即秦禹在门口架枪,拿着自步就点射了过去。
“砰砰砰!”
三声枪响,一名正准备爬上窗台的中年当场被击倒。
与此同时,窗外街道上等待围堵的三名警员,躲在汽车后面开始压制射击,将那名刚准备冲出来的壮汉,活生生憋了回去。
“别动,再动全给你们突突了。”秦禹高声吼了一句。
“嘭,哗啦!”
另外三名警员,持警棍砸碎窗户玻璃,直接架枪吼道:“抱头,蹲地上。”
现场情况被控制住后,秦禹带队就冲进了屋内。
……
市区袁克公司门口,萧九推门刚要下车,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
“赶紧走,秦禹去抓你了……。”电话内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萧九闻声顿时愣住:“抓我,为啥抓我啊?”
“先别磨叽了,赶紧走就完了。”对方催促了一句。
萧九愣了一下,立马将车停在路边,右手拿着电话,顺着胡同就一路狂奔了起来,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
大院主房内。
三名匪徒,一人受伤,两人被按在了水泥地上。
“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见到警员就开枪呢?”秦禹抓着一名壮汉的头发问道。
“想开就开呗。”壮汉歪脖看着秦禹:“咋地,你要判我死刑啊?!”
“萧九呢?”秦禹问。
“谁是萧九,你爸爸吗?”壮汉嚣张的不行。
“呵呵!”
秦禹一笑,转头冲自己人喊道:“来,把你们身上的记录仪关了。”
众警员闻声立马关掉了身上的执法记录仪。
“啪!”
秦禹将枪口顶在对方的胳膊上,咬牙骂道:“你他妈挺凶啊,悍匪呗?”
“亢!”
枪响,满地猩红。
“啊!!”
壮汉惨叫一声,躺在地上就打起了滚。
“啪!”
秦禹又将枪顶在对方的脑袋上,突兀间吼道:“妈的,你跟我装狠?!老子杀你都白杀,你信不信?”
壮汉右臂哗哗流血,额头青筋直冒的看着秦禹:“……我……我也没装狠啊。”
“妈了个的,萧九呢?”秦禹棱着眼珠子喝问道。
“他走了,刚走没多一会。”壮汉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刚才持枪拒捕了,而秦禹明显又是个心狠手辣的老油子,所以此刻真开枪崩他,那他绝对白死。
“去哪儿了?”
“我真不知道。他就说出去办点事儿,一会回来,我在睡觉,也没细问。”壮汉脸色涨红的回道。
秦禹一听这话,心都凉了半截:“松北的绑架案,知不知道?”
壮汉闻声明显停顿了一下:“我不知道啊。”
秦禹盯着他的眼睛,心中再次升起希望,直接站起身,枪口指着他的脑袋喊道:“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松北的绑架案,你到底知不知道?!”
“亢!”
老猫毫无征兆的扣动了扳机,子打在壮汉脑袋旁边不远处,溅起阵阵火星子。
“知道,知道。”壮汉立马服软,左手拍着地面吼道:“服了,我服了!”
秦禹一看有收获,起身就冲着其他警员说道:“来,把执法仪再打开,回去重新剪辑一下。”
“哥们,你真黑啊!”壮汉喘息着冲秦禹说了一句。
“把他单独带我车上去,快点。”秦禹指着壮汉,冲其他人吩咐了一句。
……
奉北某知名健身馆的私人泳池旁边,老徐和一位比他年纪稍微小点的中年,正在轻声交谈。
“老徐,以你为人处事儿的风格,在松江待了那么长时间,为啥没和老童一把市长把关系处好呢?”中年笑着问了一句。
“关系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老徐轻声回道:“他是地道的军政派,以前在部队的,而我是学院派。所以我处处受限制,并不是因为我和他的关系,而是他们那一派,并不希望我上来。”
“嗯。”中年点了点头,拧开特供的饮用水说道:“药厂的事儿上,你有些操之过急。”
“我并不觉得。”老徐摇头:“对于民众来讲,任何改革的阵痛都会对他们眼前的利益有所损害,所以他们要闹事儿。而对于决策者和松江整体大局来讲,你不改变,不阵痛,九区就没有前途,赖以生存的家园,就没有强大的可能。九区从政治立场上来讲,太过独立。七区八区想要吸纳我们,欧盟区对我们虎视眈眈,非常怕我们纳入亚盟体制,在联合政上,跟他们站对立立场。所以,我们想要有话语权,就必须巩固内政,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