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城市的基础建设,民生建设,全部都交给外资企业来做,而且自己还拿不到话语权,那意味着啥?那意味着本土企业衰败,本土经济萎缩。你财政署账面上看着是好看,可流动的钞票,却全在人家外人手里。到最后,民众生存要依赖的就不是你政了,而是要看外来资本的脸色了。”
秦禹听着老杨的话,虽然有些云里雾里,可也能感受到他的愤怒。
“查尔克投行在奉北,经营了不到十年,捧出来了一个署长,三个立法会参议员,一个区首席议员,还有不知道多少个混在警务系统内,和法院系统内的重要领导干部。”老杨说到这里,眼珠子瞪的溜圆:“再他妈给人家十年,你奉北首府都要换姓了。你老徐就看不见吗?!经济被控制,政权被侵犯,你再这么下去,咱九区可能就稀里糊涂的被归到欧盟政里了。”
“是啊。”老冯点头。
“老徐这个人,已经忘了自己祖宗是谁了。”老杨破口大骂:“他以如此条件引进外资,那就是千古罪人,会被钉在耻辱柱上的。”
“有那么严重吗?”秦禹好奇的问。
“你什么学历?”老杨问。
“没学历。”
“那你多看点书吧。”老杨懒得跟他解释,只脸色涨红的冲老冯说道:“这事儿我绝对不会同意的,我一定会通过自己的方式发声。”
“老杨,你还是冷静一点……。”冯玉年张嘴就要劝。
“我最讨厌冷静,克制这些词儿。”老杨摆手回道:“因为它早晚有一天,会变成麻木。军人战场杀敌,文人笔伐天下,那是各有责任的啊!”
“来,喝酒。”老冯叹息一声,举杯招呼道。
半小时后,絮絮叨叨的老杨喝多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而冯玉年则是点了根烟,扭头看向秦禹问道:“是吴迪让你来的吧?”
秦禹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