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容易,都有命悬一线的时候,大家同情着小泰的同时,其实心里也在可怜自己,忐忑未来。
……
时近中午,松江市郊的白家书房内。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头,身着宽松的布衣,双眼戴着花镜,低头看着平板电脑。
对面的沙发上,袁克低头摆弄着茶具,轻声招呼道:“白老,茶好了。”
白老闻声端起茶杯,低头轻抿一口说道:“王冰知道的也不少。”
“她被抓了,不好动的。”袁克立即回应一句。
白老闻声抬头,笑着看向袁克:“你今年有三十吗?”
“没……没有。”袁克一愣后摇头。
“那你比吴文胜,还有袁华年轻的时候要强。”白老轻声评价道:“他们像你这个岁数的时候,还没啥目标和作为呢。”
“白老捧我了。”袁克举壶续茶。
“王冰多嘴,事情会更被动。”白老指着袁克嘱咐道:“但她被抓了,又不能死在审讯之前,你想想办法吧。”
“我尽力做,白老。”袁克点头。
“哎,对了,吴文胜的那个侄子呢?”白老问了一句。
袁克一愣应道:“我明白您的意思。”
“嗯。”白老点头:“你去吧,我午睡一会。”
……
长吉台庄生活村附近。
一个浑身破烂且身上带伤的青年,跌跌撞撞的冲到山上一间民房内,高声呼救:“有人吗……给……给我点水喝,求求你们了。”
话音落,木屋里侧走出来一个老头,一个年轻小伙。
青年大喜过望,立即往前奔走着哀求:“大爷,兄弟……给我点水喝……我……我求你们了。”
年轻小伙与老头对视一眼后,双眼瞬间盯上了青年腕子上的手表,以及左手上戴着的戒指。
青年感觉二人眼神不对,立马后退几步。
半小时后。
青年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单薄的秋裤,光着膀子,赤脚走在雪壳子里。
许久过后,青年冻的浑身淤青,体力严重透支,咕咚一声趴在地上,瞳孔略有些扩散的呢喃道:“这……这年头……还……还有一个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