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人在里面呢?”
“对,在呢。”三组的泰兄弟点头:“现在抓吗?”
朱伟斟酌半晌,摇头回应道:“不行,场子里人太多了,你进去抓,消息就漏了。”
“那再等等?”
“嗯,等等吧。”
“……!”
就这样,两车人在零下四十多度的室外,等了将近三小时后,一个满身烟味的小伙,才从场子里走了出来。
“人出来了。”
“几个?”
“就他自己。”
“动手了。”朱伟立马吩咐道:“左右两侧上,直接给他推胡同里。”
街道上,小伙打着电话,一边走,一边骂道:“狗日的,我又输了三百多,去的,明天说啥不玩了。嗯,老大不是明天出殡吗?对,我也会去。行了,行了,就这样……明天见吧。”
电话刚刚挂断,小伙迈步要过马路之时,身后突然泛起喊声。
“刘春?!”
小伙闻声停顿了半秒,突然拔腿就跑。
“嘭!”
左侧冲上来一人,一脚就蹬在了小伙腰上。
“大哥,认错人了。”刘春踉跄着后退几步,身体撞在了墙上。
“嘭嘭!”
泰兄弟抡着实心儿的战术警棍,冲着刘春的脑袋猛砸了两下吼道:“知不知道因为啥抓你?!”
“不……不知道啊。”刘春满脸是血的回应道。
“不知道你咋不问呢?”
“……!”刘春抱着脑袋无语。
“拽他进胡同,塞车里,”朱伟喘息着摆手:“快点。”
……
另外一头。
张天拿着电话,坐在家里沙发上问道:“邢家二儿子,同意跟咱见面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