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朱祁镇坐在书房之中焦急万分,自从前些天永清公主失踪后,自己被母后叫去训斥了好几顿,内心甚是烦躁。
这时王振端着水果走了进来,朱祁镇抓着王振的手问道:“怎么样,朕妹妹找到了没有?”
王振叹了口气摇头道:“回皇上,小人已经把东厂所有探子都派出去了,至今没有一点音信!”
朱祁镇重重一拍桌子说道:“早知道那日就让你派人去抓他们什么十二绝的人了!”
王振欣喜一下道:“万岁爷您圣明,其实,现在抓也不迟!”
朱祁镇问道:“你觉得永清真的是被风无痕给掳走的吗?”
王振点头说道:“小人敢拿脑袋担保,必是那个手不干净的风无痕做的,万岁爷只要您一句话,小人这就让锦衣卫下海捕文书,咱东厂配合他们一起通缉这个风贼!”
朱祁镇摆手说道:“不行,母后说了,皇家公主失踪,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传出去让人笑话!”
王振说道:“万岁爷,不如让小人安排东厂私底下调查如何,绝不声张!”
朱祁镇问道:“你前几天不是已经派人暗中寻找永清了吗?”
王振回道:“没有万岁爷您的命令,小人只是派了几个探子,若是倾尽东厂之力,我还就不信了,天涯海角都把风无痕给您抓回来问个究竟!”
朱祁镇点了点头道:“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一定不要声张!”
王振跪地回道:“遵旨!”
在得到皇帝明确的指示后,王振便火急火燎的回了东厂,嘱咐了曹威一番,命其出城寻找,彭中云留守京城,随时待命。
他可不想再出第二次事了,若是两人都出了去,自己再有危险可就麻烦了。
得到命令的曹威,先是向地下所有探子部署了任务后,带着林深一路南下,朝着两淮,江浙一带寻找风无痕和永清公主的下落。
曹威认定风无痕必不会在北方,定时已经去了南方,于是快马加鞭朝着江南而去。
在沂州落脚后,曹威准备歇息一会,林深对干爹极为敬重,对他来说,如同再造之恩,轻轻关上房门后,招呼着随行的七八个东厂弟子好好守着,不能让任何人靠近曹威的房间,自己孤身一人在沂州城内打听打听是否有风无痕的行踪。
路过一间茶馆正准备坐下休息时,从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又令林深恐惧的声音,随后一把将林深从座位上扯了下来。
“这不是石冈村的老朋友嘛,活的人模狗样的!”
林深扭头一惊,此人便是那日太白山庄的田世虎所带的其中一个弟子,也是他,在自己尽力营救妹妹和母亲的时候,被这家伙一脚踢晕。
“庄主,就是他,那日,就是这个臭小子,领了那娘们来我们山庄,害死少庄主的罪魁祸首!”
太白山庄庄主田先勇走近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还真是那天那个臭小子,这摇身一变,竟然成了太监,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罢过后,朝着林深的脸庞“啪”的一声,一个巴掌过去几乎茶馆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几个人身上。
太白山庄此行带来的人并不多,算上这个田先勇,一共也就四个人,但沂州城里看这几人的衣装打扮,不难判断出他们就是太白山庄的人。
这一巴掌打完,林深由于还没来得及反应,被打的有些头晕,嘴角还流出了一丝血。
或许是与生俱来的害怕,看到他们四个人,跟平时自己在东厂时的威风大大不同。
“你儿子不是我杀的!”林深企图通过这个话,能让这田先勇放过他,毕竟对方人多势众,自己也学艺不精,恐怕是斗不过。
“啪啪啪!”
身旁那弟子上前替庄主扇了这三个耳光,一把扯起林深的衣领道:“不是你?那就是那个娘们干的,说,她现在在哪?”
林深看到这街坊四邻凑了过来,顿时感到自己的颜面扫地,左手调用内力运劲一拍那人扯衣领的手,总算用力挣脱了开来。
“呦,还学了功夫,我看你小子是活腻了!”
说罢三个人相继围了上去拔剑就要刺去,林深低头一躲,一掌拍向那日踢晕自己的人,又一掌拍向另一人,结果另外那人一把就抓住了林深的手腕,用力一掰,痛的林深啊啊大叫了起来。
“三脚猫功夫,还敢在爷爷面前显摆!”
一旁的田先勇,冷笑一声,缓步走向被双手张开架着的林深,上去就是不由分说的一脚。
这一叫提的林深口吐鲜血。
“说,那个娘们在哪!”田先勇怒喝道。
“不说是吧?那我就一点一点的让你说!”田先勇拔出剑来,轻轻一挥,在林深脸上顿时划出了一道抹不去的血痕。
看见林深仍是不肯说话,正准备提剑再刺,突然不远处飞来一根绣花针扎进了田先勇执剑的手背之上。
啊的一声大叫,田先勇手中的剑随即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