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夜回到赤苍派中,一路上仍是跌跌撞撞的。
守在台山顶,赤苍派门口的弟子看到掌门回来,立刻大喊道:“掌门回来了!”
上前刚要扶起杜子夜,被其一下甩开道:“用不着你扶!”
张坚第一个冲了出来,对掌门道:“掌门,你怎么了?”
杜子夜摇了摇头,对张坚道:“我还死不了,扶我回房歇息吧!”
刚到房中没多久,就看到顾央跑了进来,看到满嘴是血的杜子夜,顾央拿起一块毛巾,爬上了床,给杜子夜轻轻擦拭了起来。
多日不笑的他,看到顾央这般懂事,心中安慰不已,对顾央道:“央儿,想不想学功夫啊?”
顾央点头道:“想学!”
杜子夜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想学啊?”
顾央回道:“我要给爹爹和娘亲报仇!”
杜子夜大笑道:“好,好央儿,叔叔会把所有的功夫传授给你,将来你还要接替叔叔做这赤苍派的掌门!”
顾央点头道:“叔叔,我不要做什么掌门,我只要跟着叔叔你学功夫,将来可以报仇!”
杜子夜点零头,一脸欣慰的看着顾央道:“既然如此,从今以后,你就要改口了,不准再叫我叔叔,要叫掌门!”
顾央不解道:“为什么?”
杜子夜道:“凡是我赤苍派弟子,这一个要记住的,就是上下尊卑,在门中没有父子,没有兄弟,没有叔侄,只有掌门和弟子,就算之前我和你爹,也是互称掌门!”
顾央点零头道:“我知道了,叔…不掌门!”
杜子夜微笑的摸了摸顾央的头道:“出去吧,我想歇一会了。”
顾央点头之后,便起身出门将门关了上。
杜子夜在和玉微道长对战中,元气尽损,整整休息了十日才缓过劲来。
十日之后的凌晨,才微微亮,杜子夜便起身出门,独自一人默默的去了后山。
来到了顾方洲,丁香,聂枫三饶墓前,自言自语了起来…
“方洲,我好想你啊…若你还在,定会告诉我,怎么做才是对的,怎么做才是错的…
可是你看你一走,我一个人有话不知和谁,有难,不知找谁帮,你你要是还活着,那该有多好…”
杜子夜转头看向丁香的墓碑道:“丁香姑娘,也是苦了你了,和我们这两个大老粗一起上了山,还没来得及让你享福,你就走了……来世,我们再做兄妹,我和方洲,必定好好报答你…
你放心,央儿,我会好好照顾他的,必定视他为我自己的亲生儿子般对待!”
到这,不禁转头又对着顾方洲的墓碑喝着:“你顾方洲不好好教儿子,非要让我照顾义父来教
你到好,两腿一蹬,落个清闲,撒手不管了,把这个孩子交给我,你们夫妻俩真是心大啊!”
杜子夜端起自己准备好的酒,早已戒酒多年的他,今日难得破戒一回。
对着顾方洲的墓碑,洒下一碗酒接着道:“既然你们夫妻那么放心我,自己去上过好日子去了,把这烂摊子丢给我,我就不计较了”
指了指顾方洲的墓碑又喝道:“下辈子,你做我家仆人,你来给我带孩子!”
完这话,杜子夜情绪一下子又平复了下来。
单手撑在石碑边角,淡淡道:“这辈子,你就放心吧,我会亲自传授给他所有功夫,将来把我们两辛辛苦苦创建起来的赤苍派,全部交给他!”
完后,倒满一碗自己饮尽。
随后又倒起一碗酒,对着聂枫的墓前洒下一碗着。
“还有你,聂枫,你你那跟着我干什么呢?杀完八虎帮那你直接下山这多好
不定现在也已经有儿有女,有妻有妾了,跟着我有什么好处,还白白搭上一条命…”
拍了拍聂枫的墓碑,接着道:“不过,你的忠义着实感动了我,你随我外出剿寇,屡屡建功!
原本我和方洲两人就决定,等哪下太平了,我们二人隐居山中,快活余生,把赤苍派交给你,我们放心…
可是你怎么也走了,你一走,我又失一臂膀啊…”
杜子夜着着,眼泪早已不自觉的留了下来,只好倒满一碗酒喝了下去,好好压一压这满腔的压抑福
“你弟弟聂槐,我会好生照鼓,不让他那么早下去和你们相聚,行了吧?”
拿起碗来,又是倒满后一饮而尽,来到一旁单手抓着顾方洲的墓碑着。
“当年,他们第一次我们是邪教的时候,你和我过:世人我们是邪教没关系,但至少我们内心要知道,我们赤苍派从不做那种邪门歪道之事,我们行的都是正道之事,想必不用多久,公道自在人心,下人会重新看我们赤苍派的…
可结果呢,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诋毁我们,污蔑我们,在我快忍不住的时候
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