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惊慌道:“蔡老爷,您怎么来了?”
蔡力年约四十多岁,乃是石冈村一带的恶霸,到处横行霸道,村里人人皆惧他,这林深家又是寡妇当家,不光被这蔡力欺负,还时常会被别的一些人家欺负,日子过得很不好。
“这叫什么话,石岗村还有我蔡力不能来的地方吗?”蔡力说着这话,端起林母做的一盘红烧肉,分给了身后的三四个弟兄。
身后的兄弟们吃的是一个不剩,就连剩下原本可以拌饭吃的红烧肉汤水,也被那几人倒在了地上,将碗原封不动的还给了林母。
斜着眼问道:“看来日子过的不错啊,都能吃上红烧肉了,上个月欠的护田费什么时候补上!”
林母扑通一声跪下,哭泣着说道:“蔡老爷,我们哪来的钱交您的那个护田费啊,再说我们家的那最后的三亩田,半年前就已经被您给抢走了,我还护哪门子田呢!”
蔡力听了这话非常不舒服,皱眉说道:“抢走?我是抢吗,话别说的那么难听,老子是买的!”
林深听了这些话后,愤怒不已,示意扶清流别出声,于是走到堂外将母亲扶起后,对着那蔡力说道:“蔡老爷,就算我们的田再不济,一亩地至少也能换十两银子吧,三亩地就给了我们一两银子,这和抢有什么区别!”
蔡力听完后冷笑一声,身后的两个清瘦男子立马走上跟前狠狠的踹了林深一脚说道:“怎么,一两银子不是钱吗?还敢跟我们谈价钱,给你钱已经给足了你们面子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深捂着肚子疼的说不上来话,小妹急忙走过去抱着哥哥,蔡力低头看着要死不活的林深,又是狠狠的一脚踩在脸上使劲揉搓道:“你小子今天有意思,平时半天放不出来个屁,今天跟老子这装什么好汉!”
林母卑微的扯着蔡力的衣角说道:“蔡老爷,我们家现在没田了,没东西可以种出来拿去卖了,只有我这孩子天天在外靠着采药为生。”
蔡力不屑的说道:“那我不管,今天要不交钱,要不…”
看了眼地上的小妹,提不起半点兴趣,不过看这林母的姿态,倒是风韵犹存,虽说已经三十多,但这前凸后翘的身材,再是朴素的衣服也是藏不住的。
一脸淫笑的看着林母,对着身后的小弟说道:“把她给我带走,回去我要好好合计合计这护田费怎么算!”
“不要,不要带我娘走!”小妹急忙上前抱着那蔡力的腿嘶吼着。
“给老子滚!”蔡力一脚踹开了林小妹,又是一脸邪笑的说道:“再养个几年,老子就来好好疼疼你!”
在内房之中的扶清流,听到门外的一幕,咬着牙握着拳头,要不是自己现在下不了床,非要手撕了那王八蛋不可。
林深忍着剧痛缓缓起身,把小妹扶起来后,搀扶着把她送进了扶清流旁边的小房间里,随后看了眼扶清流的房间,决定不能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窝囊下去了。
于是拿起锄头,往门外走去,锄头拖在地上,发出的呲呲声,像是此刻林深内心的愤怒。
夜深人静之后,只见房门被缓缓推开,满脸血迹,浑身淤青的林深,搀扶着衣衫不整的林母走了进来,在门口的炕上呆呆的坐着。
就在进来之前,一路上还被不少村里人指指点点,不乏有对寡妇的各种恶毒言语。
林母的眼泪像是流干一样,一动不动的就这样坐着。
房内的扶清流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两人虽说进了房子,但都沉默不语,似乎是在无声的泄愤。
接下来的几天里,小妹和林母像是从未发生过那些事情一样,继续欢声笑语的照顾着扶清流。
扶清流在这几天被他们照顾之下,深深感觉到了这家人的淳朴和善意。
但为什么善良的人总是被欺负,她要为所有善良的人,讨个公道,这也是她,一心想要匡扶世间清流的初衷。
在林深的按摩下,自己的双腿似乎好的更快了,她也时常尝试性的动一下腿,但总是以失败告终。
这都好几天过去了,自己的内力似乎也没恢复,不知道那白萍萍当日给她灌了什么东西,导致自己内力使不出来。
第二天一早,林深便出了门,直到正晌午才回到家。
“娘,你看,我采到什么了!”林深激动的破门而入,手中捧着一个宽约三尺长,足足有十五六斤重的大灵芝。
这灵芝通体黑色,延伸至边缘处开始泛紫褐色,必是灵芝中的极品,若是拿去市场上卖,没有一千两,也有几百两银子可以卖,这对这个家而言,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林母开心的说道:“快,先摘下几两,咱们留着自己吃,再给我拿上一点,我煲个汤,去给扶姑娘补补!”
林深摘下了一斤后,拿着灵芝,激动的进去给扶清流看。
“扶姑娘,你快看,这是我今天早上刚采的!”
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