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俩泼皮,徐大意识到自己的表现机会来了,于是他威风赫赫的指着两个泼皮喝道:“看尔等獐头鼠目,定然不是好人,给大爷滚过来!”
两个泼皮点头弯腰的跑来,徐大拉开架势准备一人一拳,结果俩泼皮了解他脾气,抢先跪下了。
只要我投降的快,那就没人能战胜我!
徐大恼怒:“忒没骨气,你们俩给我站起来。”
俩泼皮摇头,站起来要挨揍的,当我们傻吗?
一个叫侯俊的泼皮说道:“大爷先别动手,我们俩是来报案的。”
王七麟问道:“报什么案?”
侯俊哭丧着脸道:“大人您最近不是在查那乡路上的讨命鬼一事吗?我们俩兄弟想给大人和大爷分忧,于是昨夜就在乡路上转了转,结果碰见那鬼了。”
另一个泼皮补充道:“还遇上了鬼打墙,在乡路上绕来绕去不知道怎么绕进了一处山地里,这是刚刚跑出来。”
“当时我们俩就走在路上,然后讨命鬼出现了,然后它问我们说,二百金铢换二十年寿命可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不对劲可还是情不自禁的答应了!”
说到这里,侯俊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谢蛤蟆道:“这就叫鬼迷心窍,不过你们没拿它的钱,倒也没事。”
侯俊流着泪举起一个小袋子。
王七麟打开袋子,里面是一枚枚黄表纸叠成的纸铢!
侯俊哭着说道:“它当时给的是金铢啊,我们俩检查过的,所以当时还没有很怕。可是鬼打墙绕到了早上,太阳出来再一看,全是纸钱!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阳寿,你说万一我只能活四十五年,岂不是”
“明年今天就是你出殡的日子。”徐大可怜的看着他说道。
侯俊哭的更厉害了。
徐大安慰他道:“别怕,该吃吃该喝喝,遇事别往心里搁。这不还有一年时间吗?到时候大爷亲自去给你抬棺,纸钱从门口撒到坟头,一路连吹带打,纸娘们给你烧三十个,绝对敞亮、绝对气派!”
一听这话,侯俊直接泣不成声。
另一个泼皮也哭:“我不想丢了这些寿命。”
吓了两人一通,徐大懒洋洋的说道:“行了,我逗你俩呢,你俩的阳寿丢不了,估计碰上的是个孤魂野鬼罢了,都没在你们身上感觉到什么阴气。”
送走两个泼皮,王七麟跟谢蛤蟆商量讨命鬼的事,徐大则给丁轻云献殷勤。
但丁轻云也想去讨论案情,于是她给弟弟使了个眼色。
丁流风是出色的僚机,接到指令后立马将徐大叫到一边低声道:“大爷,你是不是想追求我阿姊?”
徐大道:“小老弟,你不用叫我江湖尊称,叫我大哥就行。大哥不是想追求你姐,是月老把你姐送到我面前,天作之合!”
丁流风苦笑一声:“大哥你看走眼了,不是月老把她送来的,我告诉你实话吧,我阿姊喜欢女人,她、她不喜欢男人!”
徐大一愣,然后面露决然:“喜欢女人怎么了?喜欢女人更好,你瞧,她喜欢女人,大爷我也喜欢女人,这是个共同爱好,这是缘分啊。对了,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丁流风干笑道:“我、我随便,不挑。”
徐大顿时骇然。
孤魂野鬼好办,只要碰到它将它驱散即可。
他们人太多,阳气太旺,孤魂野鬼可能不敢露面。
于是王七麟安排人手,他对丁轻云道:“今晚我们分批次出行,你初来乍到要小心,就跟着谢道长吧。”
徐大急忙给他使眼色。
王七麟无奈道:“我看见你了,你跟着我,我还能把你落下不成?”
晚上要办案,于是他们提前吃晚饭。
丁轻云的到来改善了他们伙食,将军府有钱,她直接请一伙人去下馆子解决了午饭和晚饭。
吃过晚饭后她看丁流风魂不守舍,便生气的说道:“你要是不想待在听天监就先回家吧,记得回去跟爷爷说一声我暂时留在这里,过几日再回去。”
丁流风上马狂奔。
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丁轻云微微一笑:“王大人,我们还不跟上去?”
今晚月色颇佳,一轮明月挂在夜空。
丁流风骑在马上抬头看,月光皎洁,可惜没有多少星光。
见此他在心里感叹:“月明星稀,古人诚不欺我。”
月光雪亮,乡间小路倒是不算黯淡,勉强能看清道路。
可是丁流风胆小,特别是被夜风一吹他心里打起了哆嗦。
路边栽种着好些树木,让夜风一吹它们的枝杈甩动、树影招摇。
丁流风拉住马缰沉思:“不对啊,阿姊平时最喜欢折腾我,这次怎么会轻松放我回家?”
“而且她拖到晚上才让我回去,晚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