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们意犹未尽，有的还跑上讲席请教沈庭问题，沈庭态度耐心地一一解答后，在下一堂课的铃声响起前的一两分钟才对同学们道别，抬步离开教室。

在旁边等了很久的楚楚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在快要走到自己的办公室身后的那只女鬼还跟着自己，沈庭的眸光沉了沉，他停下脚步转身，那只女鬼对于自己的突然转身猝不及防，急急地踩下刹车。

沈庭看着面前穿着病号服的女鬼，忽然觉得她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他开口对女鬼道：“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楚楚窘迫的表情被震惊取代，她不可置信道：“你看得见我？”

沈庭淡淡颔首。

楚楚先是对自己方才厚脸皮盯着沈庭瞧的行为表示羞窘才怪，然后朝沈庭抱歉地一笑，解释道：“沈教授，我不是想缠着你，我只是对你……很好奇。”

沈庭注意到她对自己的称呼，他问：“你叫我沈教授？莫非你是我的学生？”

楚楚眼光飘忽了一瞬，她在斟酌犹豫着什么，最终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她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是沈教授的学生。”

沈庭狐疑：“那你为什么……”

楚楚：“我从朋友口中听了沈教授，十分崇拜您，所以今特地来听一听您的课，以全遗憾。”

到这里，她垂下头，声音低了几分，“因为毕业论文的事我一直抽不出时间，好不容易等到了毕业，本想来旁听一次您的课，结果却……出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