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了：“楚楚呢？”

陆峥顿了顿，看向方剑，歉意地回答：“很抱歉，方部长，楚……方姐在市不幸被丧尸感染。”

方剑先是一愣，然后瞪大了眼睛，他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他沉声道：“为什么别的人没有被感染偏偏是我的楚楚被感染了？我不是让你们务必把她平安带回来吗？你们作为华国最锋利强大的武器，是干什么吃的？！”

陆峥没有话，默默承受着方剑的指责。

其实对于这件事，他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由产生了愧疚和懊恼，如果当初的自己能稍微对楚楚上心一些，把她时刻带在身边，她也不会被感染成丧尸。

但同时还他也清楚地知道，以前还没有爱上楚楚的他是不会对一个陌生女人亲近，更不要时刻关注她保护她。

实际上，他对楚楚的记忆只清晰于在森林里看见她的第一眼，从对她的出现意外的一瞥之后，有关她的记忆才一点点变得清晰，深刻。

在那之前，他对从歹徒手里救下的她却连脸都记不清楚。

他总有一种正常人类的楚楚和变成丧尸的楚楚是两个饶感觉。一个他连看都不会看，一个却是放在心尖上，怎么看都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