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苏墨与武昭抵达扬州。
诗有云: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今虽不是三月,但扬州繁华,绝不是你洛阳可以比拟的。
扬州西湖,自古以来那就是情侣眷属的旅游圣地。
在这扬州城游玩了两天,吃喝玩乐,无一不少。
这日来到繁华街市,武昭正拉着苏墨在一泥人儿摊,让工匠给他俩做一个小泥塑。
这时从那对面的醉生楼,跑出来一公子爷。
这公子爷出门之后就跪地大哭,引来不少人围观。
苏墨见状,便领着武昭前去。
“哟,这位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苏墨问道。
公子爷见到苏墨两人前来,他哭诉道:“二位爷,我的一块玉佩不见了。”
因武昭长的过于好看,所以苏墨让她女扮男装,这公子爷便以为苏墨和她都是男人。
“什么玉佩,值得你哭成这样?”苏墨问。
“这位爷你有所不知,那玉佩是我与郑家小姐定亲的信物,我爹要是知道了,会打死我的。”这公子爷说着便又哭了。
武昭见他模样二十来岁,长得头大身肥,就像一元宝似的,现居然在地嚎嚎大哭,实在是有些滑稽。
“这人,莫非是个智障?”武昭挨着苏墨,低声问道。
“你怎么这样说话呢,这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惯的。”苏墨微微一笑,随后走了过去。
“这位公子,你的玉佩是在哪儿弄丢的,本人以前是个捕快,我看能否帮你找回来。”苏墨道。
这人一听当即喜笑颜开:“真的?”
“我也不确定,但可以试试。”苏墨道。
“太好了,你若帮我寻回,我必有重赏。”这胖子道。
于是,这胖子就带苏墨和武昭来到了醉生楼。
醉生楼,顾名思义,让你醉生梦死之地。
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苏墨和武昭一进去,不少姑娘就凑了来。
武昭最见不得就是这种人,她眉头紧皱,冷言道:“滚开!”
姑娘们被吓得连连后退,不敢再来。
“你这么凶做什么?”苏墨拉着武昭,低声道。
“总之厌恶。”武昭脸色冰冷。
“人家也是一群靠自己努力赚钱的年轻人,一不偷二不抢,我觉得没问题。”苏墨道。
“这么说来,你以前是经常出入这等地儿?”武昭问。
“不不不,我这人只好美酒佳肴,不好女人,若非你对我死搅蛮缠,我如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不知道多自在。”苏墨回答。
武昭脸红,不悦的掐了苏墨一下:“你才死搅蛮缠。”
“行了,跟我走吧,这烟花之地,其实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俗,也有不少卖艺不卖身之人,我带你去听一曲儿。”说着,苏墨便带着武昭去了二楼。
来到二楼,找了一位置,就听这胖子道:“这位爷,我的玉佩就是在这儿弄丢的。”
“你这玉佩,值多少钱?”苏墨问。
“玉佩价值连城,少说一百贯钱。”胖子道。
听言,武昭愣神,一百贯钱的玉佩,这也太奢侈了些。
“一百贯钱,不值钱。”苏墨拿出一玉佩道:“你看我这玉佩,至少值一万贯。”
“一万贯?”胖子傻了。
周围看官也傻了。
然而,人群之中,有一贼眉鼠眼之辈,听到一万贯之时,眼里却露出亮光。
“没错,就值一万贯,当今皇御赐。”苏墨刻意大声的道。
“哎哟,皇御赐的玉佩,这可得让大家长长眼。”那贼眉鼠眼之辈拉着一群人凑了过来看热闹。
苏墨看着这人,微笑道:“怎么样,你想不要这玉佩?”
“既是宝物,我自然想要。”这人道。
苏墨却不以为然:“那,用你身的玉佩和我换。”
这人一听慌了:“我身哪有玉佩。”
苏墨却一把将其抓住;“可我觉得,你身有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
“哎哟,你轻点,我身真没有。”这人求道。
“真没有?”苏墨问。
“真没有,你这人怎么这样。”这人肩膀吃痛,连忙道。
“那好,我来搜身,若是搜到了,人头落地,若是你自己交出来,可饶你一命。”苏墨一拍桌子,桌子的一茶壶瞬间变成粉碎。
这人吓傻了,连忙交出玉佩:“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这玉佩一出,那胖子可就惊呆了:“这是我的玉佩,我的!”
苏墨一把夺过玉佩,正要仔细观察之时,那人突然身体一缩,仿佛抹了油的泥鳅,一下子就跑了,随后从二楼踩着台阶飞了下去,片刻就不见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