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时候,当然是看好戏啊。
同时李钰和朱鸿二人也算是深深记住了谢韫同志为他们趟出来的深水炸弹。
这些话在章和,景耀面前说没什么,但是在长生面前说那就会炸。
这“牝鸡司晨”在大周有着另一层意思的是说臣子不顺,妄图以下克上。面对这样的的臣子,不管是别有用心的,还是没过脑子直接说出来的。太祖都给了他们同样的待遇,那就是开疆伺候。
圣上在这时候说什么牝鸡司晨,总不可能是随便说着玩玩吧,这肯定是对谢韫极其不满,是在警告谢韫别做前晋降臣,她在皇位上坐一天,那就别说些让她不顺耳的话。
谢韫饱读诗书,又有先祖留下的手札当然是能听懂。
长生下他的面子也是应该的,此次确实是他失言了。
谢韫长揖及地然后说道:“臣不敢。臣口不择言,还望圣上降罪。”
“谢卿何罪?不过是说了句让朕不爱听话,仅此而已。朕要是降罪于谢卿,岂不是在搞文字狱?谢卿害朕?”吕琤摇了摇头,好像真的不赞同一样。
“臣冷静下来之后,就为臣的不当言论,感到深深的愧疚。是臣此言不当,是臣深感有罪,是臣请圣上降罪于臣,以此来减轻臣的罪恶感。”谢相长揖不起,好像吕琤不答应,他就不起来一样。
吕琤一脸感动地说道:“善,谢卿实乃品德高尚之人,对自己要求颇高。既然谢卿如此诚恳,那朕也只好成人之美,满足卿的愿望。”
吕琤问道:“卿坦言可从宽,如此,朕就罚卿写万字前晋女子之苦,前晋哀于女子教育的失败如何?”
“臣领罚,谢圣上宽宥。”谢韫领了罚才缓缓直起身子。
就在朝廷一众大臣以为这个小插曲过去的时候,吕琤又开口道:“谢卿品德高尚,有感于己言辞不当,求朕降罚于他,实乃良臣。众卿位不及谢卿,品德亦不及谢卿,怎能不向谢卿学习呢?”
朝廷大臣提听,连忙齐声表态道:“谢相品德高尚,臣等望尘莫及,实应向谢卿学习。”
“圣上谬赞,臣愧不敢当。”接着谢韫也转身回了群臣一礼,“诸位同僚抬爱,韫愧不敢领。”
吕琤直接忽略了谢韫,然后接着一脸兴奋地说道:“善!大善!没有想到诸卿都是如此虚心向学的人。诸卿竟然有此意?诸卿愿陪谢卿同写万字感言,如此感天动地朕也不好阻拦,那朕便随了卿等之意。”
朝廷一众大臣傻眼了,还能这么玩?
是,能够站在这里的,必定写得一手锦绣文章,但是这写文章也讲究个兴之所至不是?这算是什么?
吕琤:这是后世的素材作文,望卿等好好体会,好好做答。
吕琤这话一落地,一众大臣在沉默个三两秒,这件事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成立了。
一众大臣:今天又是有作业的一天,真充实呢!
李钰则是和朱鸿对视了一下,明白了他们二人英雄所见略同。他们二人与谢韫同位,那是不是这万字就不用写了?
对于这两个漏网之鱼,吕琤只是给了他们两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李钰和朱鸿接收到吕琤的眼神后瞬间做出决断,还是写吧。
一篇也就万字,主题明确,不难,一点也不难!真的不难!
吕琤又追加了一句话:“众卿家可要好好写,切莫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写出一篇不清醒的文章。堆积如山的奏章朕都能看完,众卿家不过万字的感想,朕也能看见。众卿家千万要提笔前三思,三思后落笔,因为……”
一小撮想着找幕僚帮忙的大臣们知道他们偷不了懒了。圣上一篇一篇地过目,他们找代笔那就是在找死,那就是不把圣上放在眼里。
原本已经失望的一小撮人即将迎来更大的打击。
吕琤继续说道:“因为众卿家的文章,不仅朕会看,天下学子,天下百姓也会看见。众卿家的文章会成为大周民报的一刊加厚特辑,并且会用最快的速度传递给全国大小县城,务必让每一个大周子民都有机会拜读众卿家的文章。”
“圣上,臣文笔不佳,实在是不能登大雅之堂,所以……”
吕琤接道:“所以卿是怎么考中进士的呢?科举舞弊案刚刚过去不过几个月,而被抓的那几位博士也是朝廷中的老人,并且看样子,那几位绝不是第一次犯案,那么在曾经的科举中又有多少人是浑水摸鱼的呢?卿可是?”
被提问的官员愣住了,这能答是吗?这当然不能答是了,答是的都是脑袋进水的笨蛋。
但是按照吕琤的逻辑,他既然不是浑水摸鱼进来了,那文笔又怎么可能不佳,再按照吕琤的逻辑推理以下,那就是,他如此推辞,不想要登上大周民报是不是因为怕暴露了自己其实是浑水摸鱼的进士的秘密。
接下来还能怎么办?
答:凉拌,凉拌最好吃不过了,就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