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大家大大的忠诚啊!魏忠贤如是自我安慰着。
吕琤也不在意魏忠贤说的是无知还是不知了,听了太多,耳朵腻得很:“这意味着宣战!这意味着示威!有一方藏在暗处的势力正在洋洋得意,嘲笑吾的无能。”
“是奴无能。”魏忠贤接道。
“这就是吾的无能。大伴你是吾的手。吾的手它只能伸到三层四层,它不到五层六层,乃至七层八层深。”
吕琤这话说的不重,也没有说魏忠贤,而是在说她自己无能,但是这话听起来让魏忠贤觉得比骂自己还要难受一些。是他无能,连累了大家!
“食物相克之是就到此为止吧。大明宫不能再封下去了,再封下去就不单单是说吾身患重病,而是说吾命在旦夕了。”
“谁敢传谣,奴去抄了他的家。”魏忠贤面目凶狠,急着在吕琤面前去表现自己。
“谢李朱三个做事还是有分寸的。在官场上混的多少都有点明辨是非的能力,怕是是那些不在官场上混的信了谣言,再一传十,十传百。”
“开了宫门后,就说是严司正进献的长生不老丹丢了。封锁大明宫就是为了找丢失的长生不老丹。最后发现是一个内侍给偷吃了。小小一内侍哪里能承受得起长生不老丹?他福气不够,暴毙了。听明白了吗?”
“诺。这一次,奴肯定将事情办得明明白白。”魏忠贤觉得吕琤这是在暗示他去查长生不老丹,这一连串事情的起点很有可能就是长生不老丹。
从哪里查起好呢?不如就从严司正的家眷查起吧。
这严司正藏人的手段虽然不高,但是绝对是一位敬爱妻子的好丈夫,慈爱孩子的好父亲。
严司正,杂家想请你的家眷去东厂做客两天……
“行了,下去吧。”吕琤摆了摆手,示意魏忠贤退下。
“诺”魏忠贤从地上站了起来,这跪的时间久了,还有些站不稳,他还摇晃了两下。
就在魏忠贤站稳之后,转身退下之际,吕琤说道:“去找尹太医瞧瞧,他不是最善金疮一道了吗?这求死之人救不了,小小一皮外伤总不会治不好吧?”
“奴,谢大家关怀。”虽然知道这是打一个巴掌后才给的一颗甜枣,但是魏忠贤却还是感动不已,毕竟他无用是真的,有负所托是真的,办事不力也是真的。就算是如此大家还能注意到他额头上的上,给予关怀,他真的是感激不尽。
魏忠贤走出飞霜殿,门外的小太监看了眼魏大监头上的伤后就立刻低下了头来。在魏忠贤没有倒台前,魏大监的狼狈了可不是谁都能看,谁都能说笑话的。
魏忠贤渐渐走远了,但是魏忠贤额头鲜血淋漓的样子还深深地印在了几名瞧见了的小太监脑海里。
君威不可测,就算是魏大监都有今天,那他们……
魏忠贤向着太医院的方向走去,他确实是得先去将额头处理了。
他磕头的时候可是一点心机都没耍,每一个头的分量磕得都是实打实的。所以他这额头伤的是真不轻,一见风就火辣辣的疼。反倒是大家丢话本丢出的那一道红印子只是看着有几分可怖罢了,而实际上并不怎么疼。
太医院。
尹太医和金太医共处一室却是一句话都没有。
药童见状是窃窃私语,八卦不已。
其实准确来说是尹太医单方面地和金太医冷战,金太医倒是时不时想与尹太医搭话,或者说表达歉意。
尹太医一脸冷漠地拒绝与金太医搭话,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与金戊之间同僚谊已尽!
就在这是一名药童进来传话道:“尹太医,魏大监求见。”
尹太医听到药童的传话,手不禁一抖,白术多了,这副药也毁了。
金太医当然也听到了药童的话,他立刻背起了药箱,然后“溜之大吉。
“是哪个魏大监?”尹太医还想再垂死挣扎一下,他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魏忠贤了。
“是陛下身边的魏大监。”
“是圣上身边的那位魏大监?”尹太医提高了音量又问了一遍。
魏忠贤走了进来正好听见了尹太医的高声质问:“尹太医,莫不是不欢迎杂家?”
尹太医听到魏忠贤的声音再也没办法欺骗自己了,他堆起了一个虚伪的笑容,然后说道:“怎么会,我不过是有些不敢相信罢了,毕竟魏大监为圣上当差,是个大忙人,又哪里会到太医院来呢?”
“圣上言,尹太医最善金疮一道,遂让杂家来找你处理下额头上的伤口。”
尹太医听了魏忠贤的话抬起头一看,呦呵,这伤的可不轻。他很好奇,但是他没有开口问,有时候知道的少也是一种生存之道。
“多谢圣上的赞誉,臣受之有愧。”尹太医向着飞霜殿的方向拱了拱手,然后拿起他的药箱,打算直接开始治伤,“大监请坐。”
魏忠贤随便挑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