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李寿田的肩膀:“寿田啊,你大有可为啊!好好干,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诺。”李寿田一脸喜意地应道。
“今天,我召集大家来是为了商量怎么送走这位京都来的林黜置使。想必大家对这位林黜置使都有所耳闻。”
县丞崔权道:“林黜置使,林侍郎,有耳闻,当然是有所耳闻。我曾听族兄讲过,这位在户部可是不太讨喜。”
主簿谭旋接着说道:“是不太讨喜,丁忧在家多少年了,硬生生是丁忧过了一朝天子,就是没人提起他,复起任用他,这人缘,整个朝野也是没谁了。”
县尉严解道:“他但是个有运道的,要不是皇帝,他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沟里继续‘丁忧’呢!哪里有现在的风光?”
谭晋最后总结道:“这光有运道还不够,还得看他会不会做人。得道多助,失道寡助③。失了人和,失了道,长不了。”
“明府说的是。”大小官吏是一顿吹捧。
“仲回(主簿谭旋的字),账本……”
“明府放心,账本皆以妥善安置,明账也是一本不差,任来人怎么查都查不出毛病来。”谭旋答道。
“善!会意(县尉严解的字),那些矿工们……”
严解答道:“明府放心,靠近边缘的都转移了。在深山里的一个也出不来。”
“那些县里百姓上报的失踪人口的旧案怎么都处理了?”
捕头严酒答道:“都是些贱民,多给些银两也就封口了。山匪所害,风寒去世,被狼叼走,总之是都结案了。”
“那有没有什么只要见人的难缠之人?”谭晋不放心地问道。
“没有。还有几个奸猾的想要以此多要些银两。”严酒是一脸不屑。
“你是怎么做的?”
“失踪一家五口人,原因逃役,追捕令已下发。这样奸猾的不能就,说不定就会因为更好的价格而卖了我们。”严酒说得轻松极了,就好像他处决的不是人,而是牲口一般。
“做得好!”谭晋显然是很赞赏严酒的做法。或许在他们的眼中,百姓不过类牛羊耳。
……
豫章县,岑台山,某矿洞。
监工们在矿洞外面喝酒吃肉,好不逍遥。
“王哥,咱们这么喝酒是不是不太好,万一要是不小心放跑了人……”新来的小赵一脸忐忑,是不是地看向矿洞,就怕有人跑了担责任。
“老弟,你知道矿洞里面的是什么吗?”
“是人啊!”小赵疑惑地答道。
“不!是羊!你见过,一个人拿着鞭子赶着数百,数千只羊走的画面吗?”
这名王姓监工不等小赵回答就接着自说自话道:“我见过!我们现在就是牧羊人!我们现在划的界限就是鞭子的范围,被鞭子打怕的羊群又怎么会再尝试离开呢?”
“放心喝吧,老弟。”说着他给小赵倒满了酒,“来,老弟,喝!”
小赵无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