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个比赛,心都要跟着跳出来了。”豆卢贵妃在温暖的马车中看。
结果之前觉得挺有意思,等李易拿着喇叭开喊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呀,感觉不是滑冰比赛,而是上了战场冲杀。
这十几分钟下来,比看前面几场加起来还累。
“好本事。”李旦笑着说,他都不用看,听着就能想像出场上的情况,这才叫能耐。
“今天回去,不知何时才能再来,庄子里的日子忙碌又轻闲,好地方。”
豆卢贵妃舍不得走,可是百福殿里不能长时间没主人。
李旦想得开:“过了年再说,到时说不定又会有好东西。”
“来年在别处也比冰上运动,看着好。”豆卢贵妃回归话题。
只是场上大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刚刚太激动,喇叭拿在李成器手里,他不会。
他承认,学不来易弟刚刚的样子,从摔炮一响之后,易弟跟疯了似的,喊得卖力气,一会挥舞拳头,一会跟着蹦跳。
那张嘴就没闲着过,一直在说,总有能说的话。
“准备第六场。”李成器无奈,比赛却要继续。
‘啪!’随着摔炮声响起,第六组冲出去,只是怎么看都觉得缺了点什么,不过瘾。
李成器看向十个崇文馆的人:“你们谁来?”
大家一起摇头,开什么玩笑,方才一直跟着激动,没学会,倒是猜出了一些道理,但没用。
“如何?”李成器又问坐在那里缓的姚崇。
“不见丝毫文采,又喊又叫,有辱斯文。”姚崇评价一句,继续深呼吸,还得缓缓。
李成器给了个鄙视的眼神,对十个人说:“好好琢磨,多练练就好。要让人跟着你的文字和话去使劲。”
十个人叹口气,互相看看,坐下来写,努力回忆之前的经历。
第六场比完,成绩还不如最开始的四场,一个个看上去很使劲,就是不够快。
“吃饭,休息六刻,继续下午的赛事,再晚比完天就黑了。”李成器让人纪录好成绩,转身去食堂。
众人庄子的回食堂吃饭,其他的人只有张家村子。
自从张家村子营业,庄子不再对外开放,以前来的认识人可以去食堂,其他的人不准进。
除非拿好东西过来,比如说牛。
吃不上的说想吃口饭,张家村子也有免费的饭菜。
一样小菜,一碗米饭,或者是一碗面条还是没问题的,总不会叫人饿死。
到村子吃饭的人群,议论纷纷,刚才李易那一套喊出来,到现在也难以忘掉,太激情了。
有的人甚至手脚发抖,没完全恢复。
李易给孩子看看情况,发烧的温度又降了一点,三十八度。
这是因为一直注射着药,同时生理盐水帮着吸收一部分热,加上物理降温。
等晚上的一针扎完,孩子的体温要再次升高,到三十九度是正常。
李易去吃饭,跟上三个人,剩下的守孩子,先吃完了。
翠柳坐在旁边,越看小家伙睡觉的样子越觉得有趣,小家伙的嘴不时嘬动两下。
“你放心吧,东主在,不会叫你死了,哎呀,你命大呦!都是赶巧。”
翠柳对宝宝轻声说话,随即自己笑起来:“我一样是个有福气的人,能被选到庄子上。”
“孩子几天能好?”吃饭的时候李成器问李易。
“早着呢,最少半个月,比不得朱邪金山,朱邪金山病情不重,这娃娃我抢救了两个时辰,所有的本事全拿出来了。”
李易说着后怕,恨自己能耐不够。
不然换成以前的同僚,半个时辰绝对给处理好,从诊断到用药,甩自己很远。
而且处理完后送到重症监护,里面的人同样甩自己一大截。
等再过十年,不,五年,我就超过他们,我有好设备,还有视频能学,有大体老师练手。
即便是生病的人我给治死了,他们也只能说是命。
如是一想,李易又恢复信心。
李成器点点头,半个月里,估计易弟是没时间出去了,过年也要在庄子上过。
“易弟,你那个喊的……”
“解说。”李易给一个名词。
“对,解释说明,跟以前遇到的不同,能不能教徒弟?”李成器喜欢,太爽了。
同样的比赛,从易弟口中说出来登时拔了一个高度。
李易皱眉:“没什么可教的,简单,谁喊几次,别怕喊错话,很自然会了。”
“可是听一次,没反应过来。”李成器懊恼。
他知道解说一场很累,不想让李易折腾,可还想掌握。
“喇叭我录音了,那个喇叭能够把声音录下来回放,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