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有的好东西太多被惦记,自然要求活,他又不知他那三哥就是陛下。”
“可这也太直白了,老夫不信凭李易文采写不出更好的。”姚崇坐下喝水。
“一百多个娃儿吧?阵容可是漂亮?”张说在脑海中想像。
在食堂吃饭时他见过,一群小家伙身穿整齐的学子服,给人的视觉冲击力太大。
“不等明天,整个长安即会传遍,他还趁机卖摔炮,一文钱一个,听一声,一文钱没了,火药是用来这么捞钱的吗?”
姚崇说出来另一件让他心中难受的事情。
摔炮他知道,还让火药工坊制作,孩子玩不受伤,结果工坊做不出来。
明明就是一张纸中夹着一点药,两个泥块一砸就出声,工坊偏偏偏偏表示无能为力。
张说也给自己倒热水,双手抱着杯子:“姚相是想用摔炮赚钱,然后给工坊买东西?”
“李易能卖,别人为何卖不得?老夫能想到,摔炮本钱不高,至少十倍之利。”
姚崇说出了实际情况,就是那么高的利。
纸炮做得越多技术越好,越节省纸和糨糊,成本降低。
过了半个时辰,有人跑进来。
单独进了姚崇的‘办公室’,小声汇报:“李家庄子的摔炮卖光了,然后直接从一个个坊里往外拿,继续卖。”
“别的坊里有?”姚崇放下笔。
“他们把纸炮拿给无事可做的夫人、娘子,由她们制作泥块和包起来,五十个给一文钱。
每日多的能拿到四十余钱,少的也有三十钱。可叫那些人多了来钱的道,都说李易仁义。”
报信的人回答。
“屁个仁义,一点纸炮,五十个才给一钱,大头全叫他赚去,哪里是仁义。”姚崇算的是这个账。
“一天三十钱,做别的力气活,有的还比不得。”此人从另一个角度发言。
“知道了。”姚崇重新拿起笔,这人出去。
姚崇又把笔扔一边:“纸炮,纸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