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钰很快给她批了假。
到了十一点多,还是很疼的鹿鸣只好吃了一片止痛药,毕竟下午还得去上班。
止疼片很快起效,鹿鸣白着一张脸去了公司。
顶着一脸病容的鹿鸣一路上收获了很多关心,回到座位上,半瘫在桌上处理上午未完成的工作。
“这是怎么了?小脸煞白煞白的。”乔威关心的问。
“闭嘴吧,这是你们男人永远也无法体会的痛。”
乔威秒懂了,贴心的帮她接了杯热水。
她的难受都被靳钰看在眼里,事实上整个上午他都很担心她,所以等乔威进去后,他就忍不住问他:“她看起来很不舒服,要不你劝劝她回去休息吧,唉,吃个日料还受这个罪。”
早知道就跟他一起回家,不就不用受这个罪了嘛。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她不是吃坏了肚子。”
“嗯?她不是说她肚子不舒服吗?”
乔威被他的“纯洁无邪”打败了,扶额说:“这是你们男人永远也无法体会的痛苦。这是她原话,你自己领悟吧。”
乔威走后,靳钰沉思良久,决定求助这个世界上知道得最多的“人”,就是和百晓生同姓的那位。
半个小时后,他自信的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个黑塑料袋子,像地下党接头一样,偷偷摸摸塞给鹿鸣。
她心想,这是什么绝密文件?用桌子挡住打开一看,是一包红糖姜茶粉。
鹿鸣心中滑过一道暖流,看了一眼对面的靳钰,去茶水间泡好了红糖姜茶,特地摆在最明显的位置,好让他看见。
靳钰自然看见了,给乔威发消息让他把他们那的空调调高些,这个时期的女孩不能受凉。
乔威收到消息,捋捋并不存在的胡子,总算还是孺子可教也。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鹿鸣合上电脑,里面靳钰拿着手机朝她挥了几下。
她拿起手机,一条未读消息?
靳钰:停车场等我。
我:干嘛?
靳钰:送你回家。
我:太麻烦你了吧。
靳钰:我喜欢。
这话说得,太有歧义了。鹿鸣很想看看此时他的表情,可惜被电脑挡住了。
我:那我先去停车场了。
虽然身体还是难受,但是不可否认她的心情好多了。他没让她等太久,很快就出现了在了停车场。
上车后,他并没有急着启动,而是打开了音乐,放起了歌。
“没有人可以去等待
Ihavebeenwaitingtoolong
不知不觉的放开你
Iotjustletyougo
我们都没有那勇气
BabyIamsorryIamsolongly
.......”
是最近比较热的歌,她情不自禁开始跟着节奏抖腿,哼唱起来。一连放了几首,都是她很喜欢的歌,而且最近都在听。
“没想到我们的取向还挺一致。像这首纯音《Unbounded》这么冷门,我还以为身边没有人会知道呢。”
靳钰只是笑了笑没说话,心里笑这个小傻瓜,自己建的歌单乱序播放就不认识了。
此时下一首歌的前奏响起,鹿鸣猛地抬头,期待的等着节拍。
“Bluehydrangea,coldcash,divine.(淡蓝绒花,金银错差)
Cashmire,e,andwhitesunshine.(羊绒古龙,白日飞沙)
......
Wherehaveyoubeen?Wheredidyougo?(君从何来?君向何去?)
......
Butifyousendforme,youknowIwille.
Andifyoue,youknowIwillrun.
Iwillruntoyou.Iwillruntoyou.Iwillrunrunrun!
......”
这首歌可以说是她打雷姐歌里最喜欢的一首,从前奏就开始沦陷,歌词让她想起《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中那句“只要你叫我,我就是在坟墓里,也会涌出一股力量,站起来,跟你走。”
看着她沉醉的表情,靳钰若有所思。
车很快就到了小区门口,她特意让他在小超市那停一下,她要买点东西。
慢吞吞的从车上下来,鹿鸣一步一步的朝店内走去,每走一步就感觉到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