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害死猫啊!
“自己自觉去领罚吧。”穆莳丢下一句话,转身带着顾俟潇离开。
狄明摸摸鼻子,叹了口气。
祁齐傻眼了。
不是吧,又领罚?
顾俟潇心情本来挺不好的,可看到祁齐那副搞笑的悲催模样,心里的不爽忽然就消了很多。
真是个活宝。
但,有这样的队友,也很幸运。
顾俟潇垂眸,唇角微勾。
两人回了顾俟潇的房间。
这是顾俟潇的意思,她现在一去穆莳的房间,就能想起之前发生的尴尬事情。
干脆眼不见为净。
关上门,顾俟潇看向面色不改的男人,道:“可以了?”
穆莳抬眸。
视线从那张不大不的床上划过。
“听过血猎吗?”
“血猎?”顾俟潇蹙眉。
“apireuner。”流利的英语从男人那拥有着完美唇形的薄唇中吐出,带着浓厚纯正的伦敦腔。
顾俟潇瞳孔微缩。
“血族……猎人。”她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穆莳点头。
“没错。”
顾俟潇双手握拳,她怎么想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血族猎人。
在很多有关吸血鬼的电影里都有这个设定,但没想到,现实中居然也会存在。
而且,就站在她面前,是她的队长。
“很难以接受?”
穆莳观察着少年的动作,不动声色道。
心,却微紧。
顾俟潇深吸一口气,半晌,摇了摇头。
其实从很多地方都能看出端倪不是吗?
该隐的术法偏偏对他没用,而从穆莳的武器,他的力量上,自己也感受到了威胁。
来自敌的威胁和压迫福
她的心里是隐隐猜到的,只是却没想到,他们真的是……敌人。
顾俟潇咬唇。
“潇潇。”穆莳蓦地上前,一双黑眸沉沉。
“你信我吗?”
他问。
你信我吗?
顾俟潇有些迷茫,她有些摸不准穆莳的想法。
良久,她点头。
尽管动作缓慢,迟疑,但在少年点头的那一刹那,穆莳心里的大石头还是落下了。
松了口气。
从来没有过的紧张福
穆莳的眉眼都染上了一层温柔。
“潇潇,我不会害你。”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在顾俟潇耳边响起,像是徐徐演奏的大提琴。
“穆莳。”顾俟潇抬头,“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祁齐哭唧唧:为什么受赡总是我?
茶茶:这样吧,你帮我个忙,我就让你少受点罪。
祁齐眨眼:什么忙?
茶茶郑重其事:咳咳,比如露个锁骨求个票票什么的……
狄明突然出现:你什么?
茶茶溜走:啊啊,你们聊,你们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