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尚也写了降书,他不肯受,不过是想要尚死而已……此种情况之下,尚还能奔往何处?!何处能容下?!那些贼人不过是想要我们兄弟拼个你死我活,他们坐收渔翁之利而已,这个时刻,哪有真心受我的降?!”
“都是棋子,都不过是棋子的命运罢了……”袁尚脸上露出惨笑,道:“他要围而杀我,便来吧,尚并不惧他!伱们,若有惧者,皆可自行离去!”
底下众部将和谋士们看他有死志,竟有几分要与袁谭同归于尽的架势,大感不妙,便劝道:“他围而急攻,只要我城中不慌不去主动交战,未必没有守城之力。”
“守城可得胜?!”袁尚道。
众人摇了摇头,守城能得胜,必须要有人从外来救,要不就是围城兵自行离去可解。
袁尚叹了一口气,道:“既是如此,便守城。只是我那个兄长,可没那个耐心围而不攻,他必然尽快的发动攻城之战!我太了解他了,胜利的果实仿佛就在他的眼前,他志得意满,哪能不心急摘取?!”
若是袁谭围而不攻,还能维持一段时间,但是若是围而急攻,人心本就乱,再一溃散,那可真是难守了。
袁尚知道,他的胜算太小了。
袁谭既然能来攻打,必然早已做好了攻城的准备,尤其是一些攻城设备,必然是不辞劳苦带着的。
袁尚根本不能抵御。
事情果不出袁尚所料,袁谭将并州城围了以后,只三天时间将兵马收拾好,就开始准备攻城事宜。
得到斥侯情报,袁尚的信也愤怒的交到了袁谭的手中,信中含着愤怒,却也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哀切指责:“……大哥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尚前已递了降书,宁愿降于大哥,以后奉大哥为尊,绝不违背,为何非得攻城作战,这是大哥欲要尚死而不肯认矣。无论我们兄弟谁胜谁负,相残至死于黄泉之下,又有何面目面对父母?!你我兄弟相残至此,徒惹曹吕笑话,只恐辛劳一场,如猴戏尔,最后只会被他人摘了桃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