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情况,宁舒必须要加快行动。
经过一阵子的观察,杨宇辉基本上晚上11点钟才会回到小区,身上还带着一股酒味,显然是应酬了。
现在的杨宇辉还没有任性的资格,没有达到跺跺脚娱乐圈就抖三抖的程度。
宁舒躲在小巷子里,这里是监控盲区。
宁舒身上穿着黑色充满了汗臭味的衣服,确定身上没有香味,闻起来像一个男人。
头发扎成丸子,用丝袜把头罩起来,再戴上帽子,基本看不清楚宁舒长什么样子。
不知道杨宇辉今天是走回去还是别人开车送回去,如果是开车的话,今天的准备就白做了。
宁舒就把自己隐藏起来,等待杨宇辉经过。
现在再过一个小时就是半夜了,路边的人比较少,路灯的光芒一片银色。
尼玛,好多蚊子!
宁舒忍不住拍了一下脸上的蚊子,隔着丝袜都能叮咬。
“谁在哪里?”一道男声响起。
宁舒听到这个声音一个激灵,不枉喂了半夜的蚊子。
杨宇辉顿时心跳如雷,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头升起,顿时就想拔腿就跑,就见一个黑影朝他扑过来。
浑身黑漆漆的,都看不见脸,杨宇辉的心顿时重重一跳,耳膜里都是心脏快速跳动的声音,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了。
宁舒调动着身体里的气劲,使出了所有的力量将杨宇辉拉到了隐秘的地方。
杨宇辉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都没有反映过来就被拽走了。
杨宇辉的鼻尖顿时闻到一股咸鱼发臭的汗味,被人捂着嘴,感觉这人的手上都是臭味。
宁舒想也没想就先打晕了杨宇辉,杨宇辉呃了一声,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宁舒的指缝夹着银针,摸索着杨宇辉的脸,摸准了一个地方,一针扎了下去。
脸部神经穴位多,不用剪舌头就让你说话不顺溜。
扎完了这一针,宁舒又在鼻翼地方扎了一针,让杨宇辉的嘴角歪了歪,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了。
扎完了针,宁舒摸索着杨宇辉的手,触摸到杨宇辉的手腕,针扎在经脉上扎地非常深。
杨宇辉顿时痛醒过来,宁舒一掌劈下又把他劈晕了。
宁舒用剪刀把银针剪断了,有小部分的银针留在了杨宇辉的手腕里。
一只手弄完了,宁舒又拿出了银针扎在另一只手腕上,杨宇辉又被痛醒了,浑身大汗淋漓,眼神眩晕。
宁舒毫不犹豫又劈晕了他,把银针剪断,按入手腕中。
做完这些事情,宁舒搜出了杨宇辉的钱包,现金只有小面额几张,就是一包的银行卡,发现了一张支票,光线太暗了也看不清楚上面多少数额,宁舒直接撕了。
宁舒把杨宇辉扔在这里,出了巷子,把帽子压了压走了。
宁舒将剪刀银针什么的,从桥上扔到河里了,把头上的丝袜取下来塞包里。
洗一洗还能穿。
宁舒回到宿舍楼下已经是一点多两点了。
宁舒刚要上楼,一道强光照在宁舒的身上,宁舒用手挡了挡强烈的车灯。
宁舒从指缝中看到李新泽靠着车头,双手环胸,歪着头看着自己。
卧槽!
这丫半夜等在这里干什么?
宁舒走了过去,朝李新泽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李新泽居高临下地看着宁舒,淡淡地说道:“那么这么晚,你又从哪里回来?”
宁舒:……
该怎么说,说自己去做坏事了。
就算她照实说了,李新泽相信吗?
“我就想知道你去哪里了,这么晚了。”李新泽走进宁舒,闻到宁舒身上的味道,“干什么去了,身上什么味道。”
宁舒哇地哭嚎了一声,带着一身汗臭味扑倒李新泽的怀里。
李新泽顿时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最后叹了一口气抱了抱宁舒,说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宁舒撩起李新泽的衣服擦了擦眼泪。
“我被人追杀。”宁舒醒了醒鼻涕,“杨宇辉找社会上的人说要把我手筋挑断,然后剪了我的舌头,再先奸后杀。”
“为什么要挑断了手筋,剪了舌头才先奸后杀,费那老劲干什么?”李新泽语气不好,“我就想知道你今天晚上去什么地方,到现在才回来,我从十点等到现在。”
“挑断了手筋,我就没有办法挣扎了,剪了我的舌头我就叫不出来了,这逻辑说得通。”宁舒说道。
李新泽:……
浑身是血能有兴致吗?
“我关注的是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在外面很危险。”李新泽语气非常不好。
“我说的是真的,杨宇辉叫龙霜霜找人废了我,最近学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