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思南连时家人都不在意,怎么会做拴住席慕城的绳子,为时家谋利,她根本就没有智商做绳子。
时思南见宁舒只是盯着自己看,连忙问道:“外公是不是很严重?”
妈的智障!
宁舒咧了咧嘴,“还好,已经醒过来了。”
时思南吁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外公没事就好,妈妈,我跟你一起去看外公吧。”
转院就是为了避开席慕城,时思南知道了地址,就等于席慕城知道了。
宁舒淡淡地说道:“你不是要考试了吗,好好学习,等着你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时思南的脸色发红,她从受伤以来,就有很长时间没有去学校了。
她一说要去学校,舅舅就不高兴,还说她的身体没好,霸道地不准她去学校。
但是时思南的心中还冒出了甜蜜的感觉。
在这几天里,她和舅舅在一起,过着两人世界日子,根本就想不起读书这事。
时思南知道自己不聪明,再加上了耽搁的这些日子,课程也跟不上,考上大学有点难。
时思南抓着宁舒的胳膊,撒娇一样摇晃着,“妈妈,要是我考不上大学怎么办呢,妈妈一定不会怪我吧。”
“不会,怎么会。”你就是死在面前了,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死太简单了,生不如活着才痛苦。
一颗心在地狱里煎熬着,那才叫痛苦。
宁舒拨开了时思南的手,拿着空碗走了。
宁舒下楼的时候,见到了席慕城,席慕城才从外面回来,两人对上,都充满了讽刺和寒意。
宁舒打量着席慕城,他的脸上有些潮红,嘴唇嫣红得很,跟女人涂了口红一样,额头上冒着细汗。
眼睛有血丝,整个看着就是上火了。
席慕城心里是很焦急,因为最近几天,他的几家会所都遭到警方的突袭,虽然招呼手底下的人规规矩矩,暂时不要卖那种东西。
但是毒那玩意不光买的人着魔,卖的人也着魔,实在是暴利,都是钱,铤而走险也愿意。
被警方突袭抓了一个正着。
这几天席慕城跟时思南过着快活似神仙的日子,那边会所就出了问题。
席慕城有些怀疑自己这方有警方的卧底,大清洗了一翻,好几具尸体沉入了海底。
在会所关门整顿的时候,道上的对手却在他的会所的对面开了会所,赤裸裸的挑衅
贩毒是大罪,席慕城好不容易这件事压住了,但是公司又被查出了偷税漏税,涉及洗钱活动,正在被审查。
审查下来,肯定有大笔的罚款,会不会被吊销了营业执照还是一回事?
偷税漏税也是被人给举报的。
席慕城就不信了邪了,怎么举报的都是他手底下的产业,如果不是有人冲着他来的,席慕城剁了自己的手。
席慕城的眼神如钢刀一样从宁舒的脸上刮过,带着刻骨的寒意。
宁舒拿着空碗进了厨房,把碗洗了,碗上沾了激素增肥药。
席慕城的眼神一直放在宁舒的身上,有些笃定又有些怀疑。
宁舒把碗里的水擦干了放在个碗柜里,无视席慕城的眼神,拿起包就准备走了。
席慕城伸出手拉住了宁舒,宁舒转过头来淡漠地看着席慕城,“弟弟,有什么事吗?”
“是不是你做的?”席慕城低沉地说道,他说话的时候带着灼热的气息,宁舒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气。
席慕城的身体五脏六腑都很燥热。
宁舒看向席慕城的手,掌生红圈,掌布红筋,这是风邪入体,侵袭肾脏的表现。
宁舒一脸疑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是我做的?”
宁舒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席慕城眯了眯眼睛,手指弯曲朝宁舒脖子抓来,宁舒一偏头就躲过了,抓住了席慕城的手,使出全身的力气给席慕城来了一个过肩摔。
席慕城重重摔在地上,他的脸色有些发青,翻身起来,但是人却眩晕了起来,扶着墙壁。
席慕城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捂着心口,心脏跳动飞快,让席慕城头晕眼花的,席慕城忍不住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宁舒这一个过肩摔,让席慕城的脸都青了,他的眉心隐隐约约有红痕显露了出来。
宁舒看席慕城不在状态,自然不客气,又给他来了一个重重的过肩摔。
席慕城彭的一声砸在地上,闷哼了一声,这时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响起。
“啊,啊……”时思南站在楼上,看到自己妈妈爸爸舅舅砸在地上,光是听到彭的一声,都觉得好痛。
时思南慌忙从楼上跑下来,挡在宁舒面前,问道:“妈妈,你怎么又跟舅舅打架了。”
“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