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祝砚秋对方菲菲的态度,宁舒只能说人和人的差距是巨大了,不论你做了多事,别人都看不到。
方菲菲看见祝砚秋执意让自己走,语气里都是对自己担忧,点点头,露出了洁白牙齿朝祝砚秋一笑,然后就走了。
祝砚秋一直看着方菲菲的背影,眼神柔情都能化作水倾泻而出了,宁舒夹着棉球在祝砚秋的脸上擦着,祝砚秋痛得呲牙咧嘴的,语气带着恼怒,“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就不能轻一点吗?”
不能!!
宁舒淡淡地说道:“我已经很轻了,你伤口疼还怪我用劲,你们知识分子还讲不讲理了?”
“好了,不用你处理了。”祝砚秋推开了宁舒的手,尤其是看到宁舒手中雪白银亮的夹子,感觉伤口非常疼。
宁舒也没有勉强,将药水瓶盖上了,说道:“医药费。”
祝砚秋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上下摸了摸,身上都没有钱,朝宁舒说道:“今天游行,身上没有带钱。”
宁舒眼神冷漠地看着祝砚秋。
祝砚秋被宁舒的眼神盯得有些窘迫,褪下了手腕上的腕表,带着一股自豪的语气说道:“这是德国瑞士机械表,我先放在你这里,明天我过来交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