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平还在刚清醒处于懵圈的状态。
尤安山反应,拔刀喝道:“敌袭!”
众禁卫还没反应过来,那飞射而来的箭矢已经洞穿了好几人的咽喉。
尤安山看到四周林中围的人影,头皮有些发麻,“怎么会?敌人提前了多久埋伏在这里?!”
夏安平的行程都是由武魁安排,难道!
尤安山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武魁。
“看我看什么?!突围啊!”武魁没好气的挥袖震退一波箭矢,已经来到夏安平旁边,一把送夏安平马,自己也落在旁边马。
“安西跋,带着宁铃跟在后面!”武魁嘱咐一句,先驾马冲在前头。
沿着溪边飞奔,一群人有惊无险的脱离包围圈,后边还是有杀手追着,林中更是有轻功高手,不断跳跃追逐。
唰!
正武魁转头看林间之时,一个身影遮蔽光亮,手持一杆方天画戟,朝着他当头砸下!
武魁慌忙抬手,一式印法迎。
只听烈马声嘶,一声惨叫,武魁感觉手像是顶住了一座山峰一般,朝着他当头压下。
急忙左手用化劲,拍打在方天画戟的横面,借机抽离身形。
偷袭之人顺势飞掠,直接消失在对岸。
武魁的坐骑已经在两人交手中暴毙了。
“大人马!”后边的尤安山驾马而来,伸手就想去拉住武魁马。
武魁眼角余光中,忽然闪过一道模糊的人影,他急忙转身叫道:“还有高手!”
尤安山武夫的直觉已经察觉到了巨大危险就在眼前。
他身后就是夏安平,自然不可能退避,于是鼓足真气一刀劈了出去。
乓的一声,刀碎。
一杆长矛,已经刺穿了他的肩膀,尤安山一声闷哼。
“头儿!”丁氹一声怒吼,反手拿起一根箭矢,在颠簸的马背,一箭射出!
轰!
丁氹盛怒之下射出的一箭,威力奇大,划破长空留下一道白痕,摩擦空气而发出的声音不尖锐,反而无比的厚重!
那蒙面杀手见箭矢瞬间就到,也来不及击杀尤安山,只得抽身回退,又是几个兔起鹘落间,消失不见。
“弃马入山林!”武魁立即下令,身后那几乎百余人的杀手团又追来了,暗中又有这么两位高手掠阵,如果他们还在溪边,肯定必输无疑。
众人舍弃马匹,逃入林中。
武魁背着夏安平,安西跋背着宁铃,丁氹背着面色苍白的尤安山。其余人落荒而逃,好不凄惨。
“血腥味!”在最前边的武魁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身后密林,此时追来的杀手已经只有五六人了。
见他们停下脚步,那几个杀手倒也果决,转头就跑散入林中。
文悬喘息着看了看四周,忽然脸色一僵,“大人,此处就是昨夜我探查的附近。”
武魁闻言脸色也不好看了,看来这些杀手是想把他们赶向另一个地方。
只要他们偏离了路线,就会有更多的杀手出动。
“也罢,我倒是看看什么地方留得住我!”武魁狠劲儿也来了,自认自己能护得住夏安平就足够。
谁都能死,唯独夏安平身份尊贵,死不得。
这般一想,武魁带着众人赶往了文悬所说的地方。
看着依旧已经死了的尸体,饶是武魁也心头惴惴不安,如果是自己面对藏锋城杀人的那位高手,究竟有几成胜算?
“既然有人在前头开路,我们不妨就跟着那位高手走。这才是我们能不被清皇教提前清理的最佳方法。”
尤安山在丁氹背虚弱的建议道,“那神秘高手杀了两批清皇教的埋伏,到时候清皇教的主要目光也会放在他身,我们定然会有可乘之机。”
武魁沉思,看着安西跋身后的宁铃,“你需要多久能恢复?”
宁铃睁开眼睛,语气中压抑着怒火,“三天后,我要把这些清皇教的臭老鼠,通通捶扁!”
“好,我们就跟着神秘高手走,但是不能被他发现我们跟着他。”武魁断然道。
……
接下来三天,像之前大规模的围杀再没有出现。
因为一行人都跟在神秘高手经过的路线后。
或许在清皇教的人看来,他们还在和埋伏的杀手们硬碰硬,其实他们已经韬光养晦了三天。
于此同时,他们对那位神秘高手更加敬畏。
武魁的脸色也更加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