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叶孤西门比起来,谁更强?”
“呵。”
蒙面刀客冷冷一笑,不知道是在笑谁。转过身无所谓的道:“反正这两人再强,在玉京城下,皆是蝼蚁。”
蒙面刀客想起了飞升殿外的一战,直至今天都让他夜不能寐,手足发凉。
那位东蓬莱的少主可以小看二绝,可以小看天下人。
但是那一位。
“呵呵,简直是找死。”
……
远处钟楼屋顶,一位穿着猩红红袍的男子睁开了眼睛,看了眼远处的王府。
“看来那个紫姑娘和那个少主,是四极势力中最为神秘的东蓬莱的人,怪不得那个姐姐的神意这么多,但又很凝炼,与内陆的武学果然不一样。”
至于那个少主在那里逼逼的,他没有放在心,而且祝驳愿意把嘴炮撞壁奖颁给他。
“紫衣姐姐的凝意圆满,看来东蓬莱的实力挺强,随便一个少主的身边,就配一个二绝级别的高手。有趣,等有时间了,一定去耍耍。”
自言自语一阵,他身影融入黑暗,消失不见。
祝驳仙魔神录已经练到了前无古人的境界,二十七绝技信手拈来,其实也就是锻神阶段,他有二十七种神意,因此才被紫姑娘认定为武境在第四境。
刚才动手的,是震天霸神功与血海聚莲功二合一加强版,挡住了一位凝意圆满的一击,被魔改的二十七绝技,得是极其熟悉的人才能认得出。
祝驳的“叶孤西门”马甲暂时是安全得。
在城郊外的树林内,祝驳找到了孤身一人的郑流否。
此刻的郑流否一个人竟然没有逃走,令祝驳有点失望。本来还想玩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调教调教,没想到郑流否已经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凌天剑仙,你是不是有个儿子?”
路,祝驳骑在宝马,郑流否在牵着马走在前头。此时祝驳忽然开口问道。
郑流否转过头,一脸疑惑:“祝城主,你和谁说话呢?”
祝驳盯着郑流否的双眼,嘴角带着微笑。
后者被盯得发慌,急忙转头回去,专心牵马了。
“这货一定就是陆路的老爹。”祝驳看着郑流否的背影,前面那人,刹那间闪过的杀机,祝驳不可能感觉不到。
晚,祝驳二人来到了靠近藏锋城的一个小镇,在镇里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两间房,顺便吃了一顿。
夜深人静的时候,祝驳的房门被撬开,郑流否一身夜行衣,来到了祝驳床前,拔出了锋利的匕首。
“祝城主,你还是太年轻啊。”郑流否冷冷道,“今晚吃的酒菜里都有神仙水,不致命,只会让你睡得更沉。”
“你待我不错,但是祸不及家人,如果你用我家人的命威胁我替你办事,那我郑流否就算是死,也要咬下你一块肉!”
郑流否低声的道,此刻哪有白天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只有森寒的杀意。
床的祝驳翻了一个身,吓得郑流否匕首一下就掉了,赶忙的躬身藏在床边。
屏息听了一下,然后再拿着匕首起身。
床的祝驳此刻已经坐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他。
把郑流否吓了个半死,但好歹知道自己是干嘛来的,啊啊啊的乱叫着,一刀刺向祝驳。
“我和你拼了!”
祝驳一把抓住了郑流否的手腕,一拉一带,郑流否六尺大汉,直接被拉到了床,匕首则放在了自己的脖子。
“你杀了我吧!只要你放过我妻儿!”郑流否绝望的闭了眼睛。
“绝世剑仙?凌天剑仙?”祝驳眨了眨眼,“就这?”
郑流否老脸一红。
祝驳哈哈大笑,一把把郑流否甩了出去。
“你儿子化名陆路,你这个做爹的不知道吗?”祝驳手撑着脸,笑眯眯看着狼狈爬起来的郑流否。
“陆路?”
郑流否觉得名字有点熟悉,玉京城九门这件事在江湖已经传遍了,其中有天刀门门主,好像就是叫陆路。
啪嗒!
匕首坠地了,郑流否呆若木鸡,过了片刻竟哭的想个孩子,一边哭一边道:“这小子比老子有出息啊!”
过一会儿又骂:“老子姓郑,儿子化名还改成他娘的姓,郑姓不好听吗!?郑秀儿这个名字它不好听吗!”
祝驳脸色一黑,这名字确实不咋地。
“好了好了,会自己房间去,打扰我睡觉。”祝驳不耐的挥挥手。
郑流否顿时止住哭声,听话的小娇娘一样扭捏的站起来,“那个祝城主,对不住啊。打扰了。”
恭恭敬敬鞠个躬,郑流否拿着匕首走了。
经过此事后,郑流否对祝驳照顾得那是无微不至,鞍前马后。祝驳只要勾勾手,他都敢帮祝驳暖被窝的程度。
这让祝驳很无奈啊,几次都想丢了对方,但又怕自己路痴,找不到去归剑山庄的路。
郑流否混迹江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