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练气天赋贼差的老头。
安西跋摇头表示不知,然后指着铁手的尸体,“最为可怕的是这一剑,瞬间击溃了他的意识,也就是说,铁手的凝意在对方剑下毫无阻碍。”
“而我,没有感受到这一剑的神意。表明对方要么就是根本没有凝意,要么就是一位剑道高手,超出我的认知。”
“不错不错。”
燕王世子赞赏的拍手,“机备安西跋,镇异司双星之一,确实见识惊人。依我看,发生的一切,都如安兄推断的一样。”
“这凶手武功奇高,就是不知道和王府里的刺客有没有关联。”安西跋有些凝重。
夏安平心里却没有凝重,反而有些兴奋:“真想看看这种高手的真面目呀!”
一行人又来到了苟立名死的地方,看着僵硬四散的尸体,宁铃倒吸一口冷气,“死的好惨,看样子是中毒了。”
安西跋也面色沉重:“不是中毒。但这种手段,我实在想不出来,触及了我的知识盲区。”
燕王世子不以为意的呵呵一笑:“高手?呵呵,在藏锋城,多高的高手也得给我滚下来趴在地,别落在本世子手里!”
满是杀意的一句话说完,他也自知很多事不能摆在明面,于是对夏安平道:“小十三,藏锋城混进了这么个凶人,你在此处实在不安全,还是快些出城赶路吧。”
“凶手应该是冲着王府来的,待我解决后,再在归剑山庄相会。”
夏安平刚准备拒绝,开玩笑,自己还想涨涨见识呢。
然而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世子殿下说得极是。”
武魁不知何时出现在夏安平身旁,拱了拱手,“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早些到归剑山庄,以免横生枝节。”
周围甲兵刚反应过来突然出现的这么个老头,燕王世子抬抬手,也回了一礼,“多谢老爷子体谅。”
燕王世子转身走在前头,看向旁边的副郎将,给了一个隐晦的眼色,后者躬身,带着一队人马退下。
夏安平忍下心里的抱怨,回王府的路对武魁抱怨:“臭师傅,又不让我看好戏!要是和大骗子在一起闯江湖,他肯定会同意一起看戏的,还会贴心准备瓜子儿!”
武魁本来笑呵呵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直到听到夏安平口中的大骗子,脸色豁然变得有些黑。
“安平,跟你说过很多次了,那个祝马叉已经死在蜀都了。你不要再提起他,不然被太后知晓,你可一点出门机会都没有了。到时候只能待在公主府或者皇宫里,你愿意吗?”
“母后才不会这么对我呢!”夏安平反驳。
武魁继续道:“清皇教对你追杀的事情,你忘了吗?再说现在局势险峻,到处都可能隐藏叛党,你还想独自到处跑?”
“你刚才不就自己丢下我,去私会老情人了吗?”夏安平白了对方一眼。
武魁红着脸争辩:“说了不是老情人。”
然后他又一脸的劝慰:“小祖宗,你可别折腾老头子我了。刚才离开你一个时辰不到,你就遭遇了刺客,可是要我老命啊。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节外生枝,再凑什么热闹了。”
“那凶徒手段高明。”安西跋在旁补了一句,然后有点不确定的道,“最后那具尸体死状奇怪,恐怕对方的武境,最起码都是凝意登堂。”
武魁:“听到没?你师傅我还只是练气都没圆满的渣渣,要是动起手来,可命都要搭去的。”
“武教习谦虚了。”安西跋实事求是的道。
武魁一把把安西跋刨在身后去,“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夏安平还是没说话,一脸的闷闷不乐。
回王府,收拾东西,又有一队皇宫禁卫军护卫、一队武备人员护卫,共两对人马护卫着,从西门出城,往西西域归剑山庄方向而去。
……
另一时间,在杀人后郑流否与祝驳没走多远,就见小巷对面的街口,甲兵神情肃穆,开始戒严封城。
“那边两个,干什么的?!”甲兵发现了巷子里的祝驳二人,立即训斥,有一小队、四名甲兵走进巷子。
祝驳刚要动手,却被郑流否拉住袖子,“大爷,你现在再动手杀人,就如同是在八千甲兵面前脱了衣服跳舞啊。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呢!”
“那怎么办?”祝驳最近有点膨胀了,当然最主要的是,听了郑流否说的一些事,祝驳对极道皇朝整个皇朝内的官人,都有了一股极大的厌恶之感。
郑流否还没想到对策,就见旁边的宅院柴门嘎吱一声打开了,里面跑出来一位老汉,对着过来的甲兵连连作揖拱手:“几位军爷,这是老汉刚从外地回来的弟弟与侄子,勿怪勿怪!”
那几个甲兵停下脚步,看了郑流否和牵马的祝驳一眼,“你这侄子长得有够着急的,有本地户籍吗?”
那老汉转过身,骂骂咧咧的伸手往郑流否怀里摸去,“该死的玩意儿,还不把户籍给军爷看看!”
郑流否懵逼中,老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