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正是刚到玉京的老熟人了,灵飞以及任刑。
任刑看了他一眼,然后看看四周,“那个背叛教主的范飒呢?”
“哟哟哟,这就是瞧不起我老头子了,老夫年轻时候,也极为俊美的呢。”付现嘿嘿一笑,飘渺逐仙功运转,白衣胜雪,皮肤开始变得紧致,身上有迷雾出现,宛若重回少年。
“手下败将装神弄鬼!”灵飞竖起长琴,轻轻夹住断掉的琴弦,屈指一弹,琴弦向付现飞射而去。
任刑看了一圈没有看到范飒,便对灵飞道:“这里交给你,我去与堂主汇合!”
……
玉京内城城楼下,郑东来仰望在城楼后,依然露出一截屋顶的飞升殿,感叹着:“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能如此近距离看到飞升殿。”
“慈规格,比起皇宫极道殿还要雄伟一分。”这样的话只有郑东来敢。
在他的身后,站着四个人,身高相差无几,身材也是看起来别无二致,每人身后都背着不同的兵器,身上散发着可怕而凌冽的杀气。
四件武器分别是刀、剑、棍、枪。
四件兵器于主人身上的气息交相辉映,他们站在一起,又好像是将周围地都统一了起来,没有丝毫的破绽。
他们四人,就是武备一组。
镇异司最强的武器。
东海海岸,祝仙黎被困四人合击之下,十个时辰,差点油尽灯枯而死。
一个扛着剑匣的魁梧威严的老者,露出半边光膀子,身上热气腾腾,一步步朝着城楼而来。
脚下的石板在他踏下后碎裂,他浑然不知,走到郑东来五人身边,硄的一声将黑铁剑匣跺在地上,整个城楼都抖了一抖。
“将前辈这是热了热身?”郑东来腰间握着刀,转头看着剑侠派姜莱。
姜莱嗯了一声,声音洪亮如雷震,转过头看向另一边,“遇到个不错的年轻人,震霸神功,像是蟑螂一样,费零力气才打死。”
“其它人看来也不是很顺利。”郑东来话音刚落,徐旭刀已经浑身是血的走了过来。
“遇到什么好玩儿的了?”郑东来问道。
徐旭刀摇摇头,“难缠的影子。”
就在此时,郑东来身后,一直目不直视的一黑衣女子忽然出剑。
黑色的细长剑身,在清晨的日光下,像是吞没了一切光亮,这一剑在众人眼里,只感觉到了视线刹那黑暗,徐旭刀面不改色,黑剑刺中了他的脚下。
然后一声惨叫中,一个孩儿,捂着脖子趴在霖上。
徐旭刀看向那个出剑的女子,依旧目不斜视,像是机器一样站在郑东来的身后,仿佛刚才一点没动似的。
很快,徐旭刀只能,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也接不下这把黑剑。
“这是的胆儿肥的。”郑东来一点没有在意,反倒是打趣了一声。
“还有其他人吗?别让主人家等急了。”
“郑统领得对,远来是客,礼物都准备好了,不能让主人家久等。”
一个阴柔的声音出现,一条主街上,魁梧的任刑,一个柔弱阴冷的男子,相伴走来。
阴柔男子戴着高帽一顶,留着八字胡,行走间悄然无息。
“清皇教也是来送礼的客人?”郑东来好奇问道。
“礼尚往来嘛。”安良堂堂主微笑着,用纤细的手指抹了抹一侧的胡须。
郑东来知道观海镇发生的事,祝城主好不讲理,把这清皇教安良堂堂主窦雨得罪的死死的,平白无故害对方失去了一颗重要武器,也难怪现在要落井下石。
在窦雨出现的时候,身后四人顿时警惕的看了对方一眼,但是郑东来没有发话,他们也就不做多余的事情。
“各位,可做好了骨埋玉京,血溅飞升的准备?”
正在此时,城楼上,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
“嘻嘻,哥,你劝不住找死的人,就像你也拉不住狗要吃屎。”
视线穿过黑暗的城楼门,越过广场,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道传中的武藏铜门,而在武藏铜门的石台上方的汉白玉栏杆上,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娇女子,穿着大号宫装,露出右边肩膀。
此时正啃着什么东西。
声音很清脆俏皮,清晰的传入众人耳朵。
“主人家等不及了。”窦雨呵呵冷声讥讽一句。“你们的人还要等多久?”
此时,打斗的声音传来,西北主街上,像是有庞大的怪兽在横行,一座又一座的屋顶被掀翻倒塌,声势骇人!
众人想不注意都难,心头正惊疑,只见那边,一个狼狈而又凶狠的脸突然出现,他双眼赤红,几乎看上去是从血池里面泡过一样。
他嘭的一声坠落在地上,身体砸裂石板,然后对方直接翻身挺起,又冲了过去。
嘭!
气浪肉眼可见的在街道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