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三兄弟不告而别,实是事态紧急,我等三人需尽快赶路。此番结识你们两位朋友,我等都觉得此行不虚,若有难处,可前往南洛寻我们。
首先,马叉兄弟神秘,望夏妹子多多留意。此番幸得马叉兄弟相救,我兄弟三人才得以保全性命,按理来说不应该说这些,可是我与大哥都觉得,马叉兄弟身份不明,怕夏妹子心思单纯,以后会有劫难,若你二人情投意合,那也权当你二哥废话。
还有便是,记得提醒马叉兄弟在伤势未好之前,切忌动用那神秘的力量;就算以后伤势恢复,也请尽可能少用一些,此伤势不可逆转,越用那可怕的真气,马叉兄弟会越快嗝儿屁。
唯一的办法,就是请马叉兄弟勤奋修习内功,这样才有可能治愈。
望你二人能躲过镇异司与清皇教的追杀,以后江湖上必将响彻你二人大名。另外请多加小心清皇教。
山高路远,后会有期。
上官遂留书。刘宗胤,还有你威武庞二哥,记得让马叉兄弟改名!
夏安平看着那最后一排字,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我怎么觉得浑身酸痛?”祝驳终于醒了过来,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而且后脑勺好像撞了一个大包。
祝驳明记得晕过去之前,没有这个包的。
你这是马背摔下后遗症。夏安平心里大笑,但没有说原因。然后她就把信递了过去,“给,刘大哥们有急事,他们已经走了,这是给我们留的信。”
“我晕了这么久?”祝驳有点发懵的接过,这一看顿时脸上有点精彩了。
一是知道了元气泡伤身体,这可有点难以接受了,毕竟之前都没事儿,就这次失误,自己打了自己一下,这才晕了。
有点不信,但祝驳好歹还是谨慎的,想了想决定以后还是能少用就少用,好好练属于自己的内功。
看到最后一句,祝驳差点气得又晕了过去。
那边夏安平哈哈哈的笑着,马叉同志瞪了她一眼,“笑笑笑,就是你随便取的名字,一点都不符合我英俊潇洒的影响,害的被庞二哥误会了。”
夏安平豪气的拍着祝驳,“没事儿,以后你依然是祝驳。”
他自然也看到了上官遂对夏安平的提醒,二人心里却出奇的,都没有心结存在。这是两人的默契,比如祝驳也没有问过夏安平的师父是谁,也没问过爬虫功到底叫什么名字。
或许祝驳觉得自己身份不一般,夏安平的身份也未必简单到哪里去。
这般想着,祝驳突然问道:“我昏睡中隐隐约约记得有人要给我喂药,是谁啊?”
夏安平顿时有点不知所措了,当时庞老母亲非要闹着不走,要守着一天一夜,夏安平也在劝,说是喂药的事情有她在,不曾想被昏睡中的祝驳听了去。
此时提起来,夏安平也不能推在老人身上吧,无奈的起身,去桌上端丫鬟一大早熬好的药来,坐在床边,夏安平磕磕跘跘的准备喂药。
“这药啊,可烫了。”祝驳看着碗里冒热气的药汤。
“可不是嘛。”夏安平说着,勺子已经递了过来,“你喝的时候自己吹一吹。”
祝驳满头问号,看着夏安平那一脸正气的样子,他忽然想到,这个妹子好像是望龙城那边出来的,比周家小姐周萱还要富贵人家的小姐,肯定没做过这些事。
差点被她豪放不羁的性格给蒙骗了。
“看什么看,你看着我,我也不会帮你吹。”夏安平说道。
祝驳一听这话,感觉脸上有车轮子压过。
连忙接过药碗,“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慢慢的喝了一口,祝驳整张脸皱成了麻花,这可比之前的风寒帖苦多了,也不知道这中药里加了什么杂七杂的。
想来才到这个世界过久啊,已经喝了两次药了,感觉自己颇为不顺。
“好一对郎情妾意呀。”
正在此时,窗外传来一个男子的柔和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让人提不起精神。
“凤哥,这女子使的剑法好眼熟,是不是传说中的情意绵绵剑?”女子声音软糯,但也极具魅惑感,听起来是个极为漂亮的女子。
夏安平被说得恼羞成怒,气突突的走过去,啪的一声把窗户推开,“谁在外边嚼舌根?给我出来,我打死你们!”
“咯咯咯,凤哥,丫头生气了呢。”女子的笑声悦耳,仿佛一点也没生气,像是捉弄成功的笑声。
“凰妹,你说中别人的心思,人家当然要害羞啦,害羞最好的掩饰方法就是生气。”柔和的男子说道。
“哎呀,凤哥不要捏人家鼻子。”女子嗔怒的娇滴滴骂一声。
祝驳没有喝药了,因为痛苦已经被麻了。
夏安平也受不了了,感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直接插着小蛮腰,活像个骂街的妇人,看起来是又凶又萌,“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