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儿女,这样的善人可不多。”
庞斐怪异的看着这么多妇女往那张家走,“不会是垂涎美色,强行霸占吗?”
“绝对不是!”老妪一听顿时怒了,抬起拐杖就作势要打庞斐两棒子,刘宗胤二人赶忙揽住,连忙道歉。
“我这二哥说的也很有道理啊。”上官遂委婉的问道,“老婆婆为什么这么信得过张家呢?”
老妪顺了两口气,冷笑道:“要是想要霸占她们,那为何要将他们儿女也一并带来?还有,有个六十岁的老太婆也被接进张家,难道张家那血气方刚的汉子还喜欢老太婆不成?”
“再说了,你们是没看到张家那两口子,不知有多恩爱,而且张家的主母,可是生的那个如花似玉,张家主还能看得起我们这些丑不拉几的乡下人不成?”
“哼!”越说越气,老妪冷哼一声转身走了,“你们自己去,老太婆不送了!”
庞斐尴尬的看了刘宗胤一眼,“大哥,我们去不去?”
“去看看,这张家善人到底是真慈悲还是假慈悲,总要看看,免得这些遗孤被骗了。”刘宗胤大步走在前头。
五人来到张家门口,有两个妇女已经看到了他们,立即问道:“五位来此贵干?”
刘宗胤引了引身后的祝驳与夏安平,说道:“我家公子和小姐听说勾龙山有猛虎,想猎两只来带回去养,听说你们这里有捕兽夹可以卖,不知道是个什么价?”
那两位妇女朝祝驳与夏安平望去,顿时心里一惊,这世上竟然有如此俊男靓女,看一眼都让人自惭形秽。
祝驳温和向着两位妇人微微一笑,两人吓得赶忙低头,心脏不争气的扑通乱跳,“竟然比张家主还要好看!”
两位不敢怠慢了,低着头看着脚尖,“客人跟我们来,张家主一定会好好款待大家的。”
说完走在了前头,转头的瞬间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很是遗憾。
但一想到那位好看的公子正看着她们,不自觉间,她们走路时,屁股都扭的比平时圆了。
祝驳无奈的看了一眼夏安平,后者鄙视的白了他一眼。他又询问的看了眼刘宗胤。
刘宗胤偏过头悄悄在祝驳耳边道:“这村子对有头有脸的外乡人很欢迎,都是二世祖们来勾龙山猎虎,马叉兄弟担待些,我们三兄弟都装作你和夏妹子的护卫,这样也不容易引起别人的警觉。”
“我们三兄弟给你当护卫呢,说出去也够你面子的。”庞斐在旁边搭腔,一副你走大运的眼神。
祝驳心头诽谤,要是你们知道自己给玉京城主当过护卫,不知道你们是会感到荣幸还是感到害怕。
“一会儿进去后你们尽量摆谱,说话的事由我们来说。”刘宗胤提醒一句,减少了祝驳与夏安平的难度。
夏安平闻言立马点头,她是爱学习的,这种场合她最喜欢了。
跟着两位妇人走了外院,过了中堂,又是一个庭院,然后再跟着外廊走一圈,这才到了待客大堂。
堂上挂着一幅虎啸山林图,长宽起码有四米和二米。画下一张方桌,上面摆着一盆枯树盆栽,苍劲有力,挺拔不凡。
“公子、小姐稍待,我们去告诉张家主一声。”
祝驳和夏安平点点头,两人都是装模作样的做在左边的椅子上。
刘宗胤三人面容严肃,像是三根木桩杵在身后。
没多久,一个抱着一岁大的孩童的男人,龙行虎步的走来。祝驳抬眼一看,那人面无白须,天庭饱满,身材高大,却不给人压迫感,反正模样周正,如果年轻些,肯定称得上一句玉树临风。
不过看上去此人也顶多三十来岁,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
与祝驳想象中胖矮猥琐的土地主形象,完全不符。
这些妇人心甘情愿搬到张家,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对的事。毕竟男女平等嘛,同样有追求别人的权利。
“抱歉,刚陪孩子们玩闹去了,衣襟不整,有失礼数,还望见谅。”那张家主放下孩子坐下,一边逗弄着小孩儿,一边道,“鄙人张海忘,不知两位怎么称呼,从哪里来?”
“我家少爷和小姐的名字就不方便透露了。”刘宗胤向前一步,声音浑厚,“我们来自望龙城,姓君,你只用知道这个。”
听到这个姓氏,张海忘瞬间抬头,目光盯着刘宗胤,像是想从他眼中看到一丝的心虚,但是他明显失败了。
于是他直起身来,招来两个妇人,“把孩子带出去,你们也都出去,我和贵客有要事商量。”
前后态度的变化,让祝驳心头痒痒,很想知道这望龙城的君家是个什么来头。
众人走后,他才敢悄悄打量祝驳与夏安平,这一看,二人气度确实尊荣华贵。那白衣男子更不一般,衣着虽然布料是最常见的货色,但其脸上挂着万事不惊的淡然笑容,身上不染尘灰,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