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人有好报。”
说罢拉着夏安平从后门出,不多时就出了镇子。
“贼子何在?!”
祝驳二人刚走,何教习就带着一群家丁来到了客栈。
只见客栈食客有人吃菜,有人划拳,有人在嘻嘻哈哈谈笑,和往常并没有不同的地方。
“哟,何教习。您来吃饭?”客栈老板迎了上来。
何教习一把提住老板衣领,怒目圆睁:“人呢?!”
“何教习说的是那两个外乡人吧,他们打人就走了。兽皮都没拿就跑了呢。”客栈老板指了指柜台上,那里放着一堆兽皮。
“哼!量你也不敢诓骗我,不然……”何教习走到一桌空桌椅,一刀劈出,木桌咔嚓一声,一分为二!
“走!”何教习带人准备出去追。
“唉,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哦。”客栈老板心疼的看着座椅,同时心里有点期待,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事情不算完。
何教习带着家丁追了半里地,依然看不到人影,家丁们已经累的像狗一样吐舌头。无奈之下,只得带人回去。
而此时,他不知道。
道路旁的树顶上,两个身影正看着他带人回去。
“就这样走了吗?刚才你为什么拦着我?”夏安平气愤的瞪着祝驳。
祝驳无奈道:“你知道行侠仗义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不就是打坏人,锄强扶弱吗?”夏安平对这很有研究的。
祝驳摇摇头,“对,也不对。”
“世上不一定是强就要除,也不一定是弱就要扶。要是一个富人一直帮助一个穷人,每天给两个银币,但穷人不思进取,每天等着银币度日。”
“然而有一天富人因为经济危机,于是只能每天给穷人一枚银币。穷人心里会不会不高兴?”
夏安平想了想,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来看,点了点头:“会。”
“穷人心生不满,于是想要杀死富人。富人被激怒,叫人打穷人。”
“这时,你路过了……”
“我没遇到过。”夏安平严肃的纠正。
“额,我路过了。”祝驳无语,接着说,“你说我应不应该打富人?”
夏安平一下愣住了,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
祝驳又举了个例子:“如果我们遇到强盗抢劫村子……”
夏安平毫不犹豫:“杀了强盗,事了拂衣去。”
“后来强盗的外地表哥听说了这件事,跑过来还是把村子抢劫了,并且杀人泄愤。”祝驳淡淡的道。
夏安平急忙道:“强盗怎么会有外地表哥?而且这么巧也是做强盗的?你不讲理!”
祝驳道:“就是不讲理。”
“所以,这两个故事告诉我们,行侠仗义,先要看得清强弱之变,然后:做好事要留名,除恶必须要除尽!”祝驳总结经验。
“我们要回去?!”夏安平这句话听懂了,双眼一亮。
“天黑就回!”祝驳笑着摸了摸夏安平的头,“咱们兄妹两怎么能白吃别人一顿饭呢?”
夏安平出奇的没有反感那只摸着头的手掌。
……
夜晚,两人蒙面而行,在屋顶上快速疾驰。
“就是这里了。”
镇中最亮的住宅,大门口匾额上写着:朱府。
两人直接冲了进去,“你打最厉害的。”祝驳人在半空,吼了一句。
“好嘞!”夏安平双眼发亮,直冲何教习而去!
对于夏安平来说,一切顺利,毫无惊险可言。但是她的心就是止不住的砰砰跳,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充斥着心扉。
看着祝驳将所有被打趴的家丁绑在了大堂的柱子上,夏安平嘴角不禁勾起了笑意。
祝驳又从床底下揪出了朱员外和那个胖公子。
“两位好汉不要杀我,要多少钱,我全部给你!”朱员外吓得大小便失禁。
祝驳嘿嘿一笑,伸手一握:“我全都要!”
朱员外一愣,而后连忙点头,“好好好,好汉都拿走!”
祝驳接过朱员外手里的钥匙,从地窖里搬出一箱金钱,一箱银钱,三箱铜钱。
夏安平有些苦恼了,“这些钱怎么分给镇民呀?”
祝驳当然是干脏活累活的,闻言笑道:“我还发现了好东西,你在屋顶坐着等一等。”
先是一掌一个打晕朱家父子,将他们绑在一起。而后祝驳拿着黑炭,在院中最显眼的白墙上,风风火火的写了一句话。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祝驳蹑手蹑脚的爬上屋顶,两人取下面巾。
“你的好东西呢?”夏安平看着两手空空的祝驳,好奇的问道。
话音刚落,院子里出来了一道炮声。
砰!
夏安平吓得捂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