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颤抖着在对方胡子拉渣的脸上轻轻抚摸着。
“孩子,作左大人将你送来了吗,这么说,他果然已经……”
紫衣武士一头雾水的看着自顾自脑补的水生之凛,他只是跟随令人怀念的三味线乐声进入水生村,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位陌生的女鬼为什么会如此激动。
陆潇亲眼看着执念消散的水生之凛嘴里哼着日式摇篮曲渐渐消失,紫衣武士听到这熟悉的小调时眼神变得呆滞起来。
“母……亲?”
“孩子,好好的活下去吧。”
说完这句话,水生之凛的灵体彻底消失,只留下还不太清楚事情始末的紫衣武士和陆潇面面相觑。
紫衣武士捂着腰间的伤口勉强站起来,一脸不解的向陆潇问道:“阁下,我是苇名武士隈野阵左卫门,这到底是……”
陆潇挠了挠头,有些为难的说道:“解释起来会比较花时间。”
“隈野阁下,你的父亲是否叫作左,他是否警告过你不要前往水生村,是否说过……你的母亲早已死亡?”
隈野阵左卫门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没错,父亲说我出生之时母亲就因难产而死,难道不是这样吗?”
陆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了,只是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相吧。”
“这……”
隈野阵左卫门茫然的以手扶额:“我父亲……居然是始乱终弃之人?”
陆潇好意的提醒道:“隈野阁下,水生村内的村民已经失去理智,你暂时在这座广场上等我一会,完成任务后我还需要你带我抄近路离开。”
用屁股想都知道,身上穿着沉重会计的隈野阵左卫门不可能和陆潇使用同样的方法进入苇名之底,他应该是凭借儿时的记忆回想起了一条来往苇名城和水生村的捷径。
隈野阵左卫门精神有些恍惚,但他还是答应了陆潇的要求,呆呆的坐在广场一角的大石上,嘴里喃喃的念着什么。
以意外的方式解除了水生之凛这个后顾之忧,陆潇将目光转向通往水生村最深处的小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