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但她脸上增添的皱纹却怎么也掩饰不足。
陆潇多次以染发剂对身体有害劝说无果,只能由着牛脾气的母亲去了。
以休年假为由在家里住了五天,顺便等待意大利签证办理,陆潇从父母身上感受到了久违而不变的亲情关怀,他与现实世界的割裂感缓解了不少。
拿到签证后,陆潇立刻订下前往佛罗伦萨的机票。
蓉城双流机场有通往意大利的直航航线,但想要到达佛罗伦萨只能从首都罗马转机。
当陆潇从佛罗伦萨市西北的机场乘车进入主城区时,这座很大程度上依然保持着文艺复兴风貌的古城让陆潇不自觉的露出感慨之色。
由于早已通晓意大利语,陆潇向旅行社申请的是自由行。
现代意大利语与文艺复兴时期的托斯卡纳语差别不大,只有一些后来出现的新造词比较考验人,陆潇根据语境前后的顺序也能较为轻松的理解当地人的意思。
佛罗伦萨城内依然保留着原汁原味的领主宫,现在这里依旧是佛罗伦萨的市政厅所在。
领主宫外矗立着一座米开朗基罗雕刻的大卫像复制品和海神雕像等众多杰出雕塑。
很遗憾,陆潇在刺客信条世界生活的年代,没能见到被成为文艺复兴三杰之一的米开朗基罗,出生于1475年的米开朗基罗在陆潇活跃的年代还是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小屁孩。
故地重游让陆潇感慨颇多,两个世界之间的差异也让他感到有些惆怅和失落。
这种惆怅状态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就被惊悚取代。
离开领主宫,陆潇乘车来到美帝奇家族曾经的宅邸——皮蒂宫。
在岁月的变迁中,美帝奇家族的旧宅成为佛罗伦萨的标志性建筑,最重要的旅游圣地之一,同时它也是佛罗伦萨的艺术展厅。
在三楼达芬奇的画作展览专场中,一副熟悉的画作让陆潇呼吸骤停。
那是一副具有鲜明达芬奇个人风格的肖像画,画上描绘的是一名文艺复兴时代欧洲非常少见的黑衣东方人。
在达芬奇精湛的写实画功下,这名表情略显无奈的东方人外貌特征被描绘得惟妙惟肖,与陆潇至少有8分相似。
画作的名字为,《临别的挚友》。
“这……”
陆潇背上一阵恶寒,全身的汗毛都猛然倒竖起来。
“WTF?!怎么可能!为什么刺客信条世界留下的画作会出现在主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