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妍登时感觉自己幸福的快要死过去了,顾不上主仆身份,向前一步猛地扑到朱柏怀里,哭泣道:“王爷。多谢王爷厚爱,奴婢能遇到王爷,是奴婢今生最大的福分。”
朱柏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寡人欺负你了呢。”随即轻轻地推开她,用手替她擦了擦眼泪,道:“好了。一哭起来就不好看了。寡人可不想临幸一个丑八怪。”
周妍破涕为笑,道:“王爷不让奴婢哭,奴婢就不哭了。奴婢扶王爷回去吧。”
朱柏一把抓住她的柔荑,借着跳动的灯光紧盯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庞,慢慢地将嘴唇凑了过去,轻轻地,却又不容拒绝地说道:“寡人改变主意了,先不回去了。就在这里。”
周妍吓了一跳,脸蛋刷地一下变得血红,心脏也跳的更快了,道:“在、在这里?这里是账房啊。”
朱柏用霸道的目光盯着她,用十分强硬的口气说道:“寡人不知道吗?别说是这个小小的账房,就连整个河西都是寡人的地盘,寡人想在哪里就在哪里!”说罢,又将嘴唇向前凑了过去。
周妍最一开始的时候被朱柏的这一分王霸之气吓到了,身子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但随后又陶醉其中,自己所幻想的男人不就是这个样子吗?十分霸气的为自己撑起一片天地。
周妍心中突突狂跳,红着脸,低着头,喃喃道:“王、王爷。”
朱柏一口堵住了她的嘴唇,随后把桌子上的账本都推到地上,将周妍抱了上去。
账房当然不是睡觉的地方,二人完事之后就去了朱柏的寝殿休息。
第二天上午,朱柏和周妍几乎同时醒来。周妍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身份高贵,高大威猛,英气逼人,一种莫名的幸福感涌上心头。她幼年的时候就没有了母亲,还没有享受够母亲的关怀,后来父亲就摊上了浙江那一摊子事,若不是命不该绝,碰上了王爷,她们父女二人早就下去跟母亲团聚了。
不过老天爷还是挺照顾她的,在她生命最灰暗的时刻,突然从天下掉下来一个王爷救了他,还将她收入囊中。这么离奇的剧情,就算是唱戏的也编不出来。
朱柏一手搂着周妍,一手捏了捏她的小脸,道:“你想什么呢?”
周妍甜甜一笑,靠在朱柏的怀里,道:“回王爷,奴婢只是觉得一切都太不真实了,害怕一觉醒来什么都没有了。”
朱柏苦笑了一下,略带不解地问道:“你们女人怎么都担心同样的问题?”
女生最爱八卦。周妍一听这话不仅没有吃醋,还来了兴致,往朱柏身上靠了靠,一双大眼直呱呱地盯着朱柏笑道:“还有谁啊?是不是钰琪姐姐?”
朱柏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道:“就你精灵,出了她还有谁?寡人可就你们两个女人。”
周妍撇了撇嘴,道:“王爷将来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呢?到时候有了更加年轻漂亮的小丫头,王爷就会把我们姐俩忘到脑后了。”
朱柏点了她的额头一下,笑着打趣道:“就你鬼心眼儿多,我忘了谁还能忘了你这个财神爷?”
周妍一脸幸福的开心,被自己喜欢的男人重视的感觉妙不可言,双手搂住朱柏的脖子,道:“王爷可要说话算话,奴婢这一辈子可就全靠王爷了,王爷要是不要奴婢了,那还不如杀了奴婢。省的奴婢生不如死。”
朱柏白了她一眼,有些不高兴地说道:“好好的日子,说什么死不死的?”
周妍其实比钰琪更加没有安全感,钰琪好歹是和朱柏一起长大的,怎么说也是有感情基础的,而她完全是半路杀出的,万一要是惹王爷不高兴,被打入到冷宫,那可就是真的生不如死了。
周妍吓得忙跪起来,伏到床边叩头,道:“奴婢该死,奴婢失言扫了王爷的兴致,请王爷降罪。”
朱柏一把把她扶了起来,柔声安慰道:“什么罪不罪的,寡人哪有那么多罪降给你们。再说了,你这么漂亮能干,寡人宠你还来不及呢,哪舍得治你的罪?”
周妍心头一甜,笑道:“多谢王爷,奴婢今后一定更加尽心尽力地服侍王爷。”
朱柏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自从决定大力发展畜牧业之后,他就立即着手去干。按照他本来的想法,是优先用茶叶换马匹的,毕竟他还是想着胡服骑射,绝域大漠,而且还想着向中亚发展,没有强大的骑兵是万万不行的。但是,自从周妍昨天晚上给他算了一笔账之后,他就改变主意了。雍国现在底子太薄了,还差两个月的口粮,连饭都吃不饱,还谈什么发展。当然,他可以写奏折跟他老子要粮食,但是一来从江南到西北路途遥远,运粮实在是不容易,二来他不想永远的仰人鼻息,自己的命运必须自己掌握,雍国的粮食必须能够自给自足,这是他的底线。所以,他决定调整一下自己的茶马互市之策,不光是换马匹,还要多换一些牛羊,以充实将士们的口粮。
按照老朱的圣旨,耿炳文是来这里帮他管理军事,并且主持茶马互市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