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赔了一个笑脸,不紧不慢地说道道:“刘长史日理万机,长史司总理藩国庶务,大事小事一大堆,寡人也不想让你们太累。钱粮账目的事情太过繁琐,寡人想把它单独提列出来,另找一位精于此道的人负责。”
刘慕贤还是想争一下,道:“可她是个女流之辈,更何况她的父亲还曾经......”
朱柏脸色一变,带着一丝威严,道:“那又如何?寡人用人只看两点,第一要对寡人忠心,第二就是能干,她是谁的女儿关我什么事?李世民当年不也是启用了很多建成太子的旧部吗?再说了,她的父亲是为了自保,何错之有?”
刘慕贤还想说什么,朱柏立时拉下脸来道:“刘长史,寡人是父皇封到此地的藩王,这里的大小事务均应由寡人做主,难道寡人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主?你若是觉得寡人做的不妥,大可以向父皇禀报。”
这话就已经很强硬了,刘慕贤心里很清楚,虽说他是长史,有监督藩王的权力,但毕竟人家是老朱的儿子,老朱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为这么点破事去老朱那里跟藩王打官司,最后吃亏的肯定是他自己。
刘慕贤不再争辩,伏地叩首,道:“臣不敢。臣这就和热轧依周姑娘办理交接手续。”
朱柏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真是挨整砖不挨半截砖,非得逼着自己发飙,道:“好了,你下去吧。”
刘慕贤叩头道:“臣告退。”随即悻悻而退。
朱柏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件事终于解决了,他的身份在后世的定义就是一个军阀。朱柏认为,若想做好一个军阀,最重要的无非四件东西:第一是武装,这个他有;第二是地盘,没有地盘就是丧家之犬,就是流寇,迟早会被搞掉,这点他也有;第三是钱,没钱谁会给你卖命?这一点他刚刚也抓到了手里;第四就是一个或几个强大的盟友,毕竟出来混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一直都是顺风顺水,万一哪一天走了背字,得有人能拉兄弟一把,这一点他暂时并不担心,毕竟他还有个做皇帝的老爹,不管这个老爹多么偏心,他总归是自己最坚强的后盾。但是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将来还真不好说。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无论如何这次算是打了一个打胜仗,收回了一项重要的权力,值得庆贺。
朱柏庆贺的方式就是收拾钰琪。
王府后殿。朱柏一把将钰琪抱了起来。钰琪吓得惊慌失措,道:“王爷,这是白天啊。等到晚上好不好?”
朱柏照着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两巴掌,道:“这里是寡人的地盘,寡人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你还敢跟寡人讨价还价?”
钰琪深情地望着朱柏,眼神中带有一丝哀求,道:“妾身不敢。妾身讨王爷欢心还来不及呢,怎么敢跟王爷讨价还价?只求王爷有了新欢,能偶尔想起妾身来,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朱柏一时无语笑道:“什么新欢?你吃那个小丫头的醋了?”
钰琪幽幽道:“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又会理财算账,能帮王爷不少忙,不像妾身,什么都干不了。”
不得不承认女生弱弱的样子确实很惹人怜爱,朱柏把钰琪放到床上,道:“她算个什么大户人家?她老子老周当年也是个管理账目的小吏,要不是寡人及时待人把她救下来,她和她老子早就成了刀下之鬼了,有道是宰相的门人七品官,若论地位,她还没有你这个湘王的贴身奴婢高呢。”湘王王是朱柏之前的封号,下文不再赘述。
听王爷这么夸她,钰琪心里很高兴,只不过女生天生都有爱撒娇的本能,便又嘟着小嘴,道:“可她会理财啊。王爷,妾身知道你是天潢贵胄,妾身没资格独占,也从没想着独占,只求王爷别再将来冷落妾身,那妾身这一生就毁了,会生不如死。”
朱柏弹了一下钰琪的小鼻子,道:“术业有专攻。她是比你会理财,可是论伺候寡人,没人能比得上你。这么多年寡人用你已经用习惯了,不会换人的。”
想到王爷心里念着她的好,钰琪的心头就不觉一甜,低声道:“妾身谢王爷。妾身一定会更加努力的伺候王爷,不会让任何人超过妾身。”
“哈哈哈。”朱柏被这甜言蜜语哄得心里乐开了花,道:“寡人就喜欢你这副要强的样子。”随后对身后的两名宫女说道:“你们两个去把门关上,然后过来给寡人宽衣。”
在古代,大户人家的丫鬟是不被主人当人看待的,她们如同物品一般,可以随意买卖,所以主人在她们眼前干什么事都不会忌讳,包括这种羞羞的事,如果主人累了,还会让丫鬟助力。
万恶的封建社会啊,虽然不能玩手机、打游戏,但也是有很多很爽的东西的。
这几天的时间,周妍都在忙着整理雍藩的钱粮账目,谁都知道,财政这一块,对任何一个组织来说都是核心工作,朱柏能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她做,那是对她绝对的信任,所以她工作起来兢兢业业,以求凭着自己的努力,为她和她的父亲争取到一个好一点的生活环境。
为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