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如此,不可违抗。”
“纵然深宫吃人,可是只要想到阿娘还有一个桎儿在等着自己,就会如一的坚守下去,桎儿,你是阿娘的希望!”
燕桎用袖子擦净脸上的泪痕,郑重开口,“阿娘,总能熬过去的,一定要等着桎儿。”
瞧着渐晚的天色,燕桎知晓若再不离开,宫门就会关闭,倘若今晚宿在了这里,明日里他一定会被朝臣所弹劾。
纵然心中有万般不舍,也只得离开了。
于是起身后退两步,朝着萧婕妤郑声跪下,用力的磕了三个响头。
“阿娘,桎儿这便走了。”
转身离去时,却被萧婕妤拉住了衣袖。
“阿娘?”
萧婕妤笑笑,“没事,就想再看看你。”
燕桎知晓阿娘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却还是开口道:“那阿娘可要记牢了。”
萧婕妤松开衣袖,“阿娘记得,不会忘的。”
“好。”
燕桎转头朝外走去,心中暗自告诫自己,别回头,朝前一直走,希望是不会向后的,只会往前。
“燕桎与萧婕妤如何说?”
连翠道:“启禀娘娘,派去打探的宫人怕被发现因而没有离的太近,不过看到了二殿下与萧婕妤抱头痛哭的模样,估摸着也是说些体己话便离开了。”
温贤妃噗嗤一笑,“倒也不知,这萧婕妤没了眼睛可是怎么一个痛哭法。”
连翠一旁附和道:“这没了眼睛可不得就是干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