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钻天猴是听到了山寨内的惨叫声和喧哗声,知道山寨内混入了敌人。他匆匆忙忙从炕上爬起来,在慌乱中组织了一批人手,正准备对付混入山寨内的敌人的时候,却发现山寨门被人撞开,
“敌袭!冲上去,杀光他们!”看到大门口涌入那么多人,钻天猴根本就顾不上混入山寨内的十几名敌人,他只想着先把人数最多的敌人击退,那么混入山寨内的区区十多人就好解决了。
李宏也是一名神箭手,他擅使一张二石弓。看到涌过来的马贼,李宏张弓搭箭,对准冲在最前面的一名贼人吊射出一支轻箭。
为首那名贼人刀牌手应声翻滚在地上,咽喉上扎着一支箭矢,他捂住咽喉,拼命挣扎。刚才李宏放箭的时候,这名贼人也知道以盾牌来遮挡,可是李宏这一箭的角度极其刁钻,羽箭从天而降,绕过盾牌的防护,扎入匪徒的咽喉。从前方射入,颈后透出,镞尖上尤残留着血迹。
躲藏在暗处的李老二也射出一支重箭,这支箭从一名马贼的背后射入,带血的箭头从前面心窝钻出。
李宏又射出第二支箭,这支重箭从一名马贼眼睛扎入,镞尖带着白花花的脑浆和血迹,直接从后脑勺钻了出去。
躲在背后的李老二也射出第二支箭,这支箭射中一名马贼的屁股,箭头从大腿前部穿出,这名马贼痛得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个趔趄跪倒在地上。这种受伤惨叫的人,比直接被射死的更加打击马贼的士气。
不过就李老二和李宏两人射箭,还是无法阻拦马贼冲到二百新兵们面前。
“刺!”李宏一声大吼。
二百新兵齐刷刷举起木矛,迎着冲上来的马贼齐刷刷的刺了出去。
虽然二百新兵手里拿的都是最简陋的木矛,而三十余马贼手中的可是精良的苗刀、虎枪、长柄斧头等制式武器,但二百新兵动作协调整洁得就像是一个人一眼,匪徒们却是乱哄哄的一团。两百名斜着身子的长枪兵,齐刷刷刺出的木矛,犹如发怒的豪猪,两百只木矛如同吐信子的毒蛇,伸缩攒刺不停,把冲到跟前的马贼一个个刺倒在地上。
“噗哧,噗哧”响起渗人的声响,长矛刺入肉体的声音不断。
被刺穿了身躯的匪徒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纷纷倒在地上不断的抽搐。
长矛刺入人体中,又拔了出来,鲜血狂喷,木杆上仍然带着血,顺着矛尖往下流。
一名马贼十分凶悍,他挥刀奋力劈砍,锋利的苗刀劈断了一根木矛,可是他刚刚劈断一根木矛,却有四五支木矛同时向他刺来,根本五次躲藏,这名马贼当即被刺成马蜂窝。
三十多名马贼,只一个照面,就倒下了二十多人,仅剩下钻天猴和他的两名亲信,他们刚刚没敢冲得太靠前。看到自己手下的悍匪只不过一个回合,就几乎损失殆尽,钻天猴又哪里敢出来送死?于是他带上两名亲信,转身就想要逃走。
“哪里走!”李老二大吼一声,张弓搭箭,一箭射中钻天猴的小腿,只听到一声惨叫声,钻天猴一个趔趄翻滚在地上,手中的兵器也飞出老远。
钻天猴倒在地上,被李宏带的新兵围住,两百支木矛伸了出来,对准钻天猴的咽喉。
“别杀我,我投降!”钻天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山寨内还有五十多名匪徒,但是钻天猴都已经被俘,最凶悍的这批匪徒大部分被歼灭,剩下的匪徒早已失去斗志。
李老二带着张炜等十一名老兵,持刀在混乱的山寨中来回冲杀,看到一名匪徒开门走出屋子,他们就冲上前去,一刀砍翻了匪徒。
人高马大的韩大山手持一柄长柄大斧,犹如一头暴怒的野牛冲入匪徒人群中,长柄大斧抡圆了狠狠砸下,为首一名马贼被一斧头劈开天灵盖,脑浆迸裂。
一名马贼看到大斧向自己劈下来,连忙挥动盾牌遮挡。斧头撞上盾牌,盾牌应声断裂成两片,重击的斧头势头不减,带着一股巨力继续往下劈砍,斜劈在匪徒的右肩上,只听到一阵令人牙酸的锁骨碎裂声,斧头直接从肩膀劈入到肚子中方才停下。
韩大山一拔斧头,鲜血好像喷泉一样喷起,各种内脏组织流出,这名匪徒整个人被斜劈成了两半。
又是一名匪徒冲了上来,韩大山整个身子一转,腰力带着长柄大斧舞动,这名匪徒招架不住,被拦腰劈成两截,肝脏、肠子等各种内脏组织流了一地都是,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恶臭味。
韩大山一路杀到被李老二射倒的钻天猴跟前,他扬起斧头,劈头盖脸就要劈下。
钻天猴腿部中箭,无法站起来逃走,他惊恐的抬头,看到劈下的斧头,钻天猴猛然磕头求饶,鼻涕合着眼泪流出,样子可怜至极。
但韩大山不为所动,斧头一下劈在钻天猴后颈,直接把他的脑袋劈了下来,血光一闪,一颗硕大的头颅滚落在地上。
“杀!”砍下钻天猴首级的韩大山,双手持斧杀向已经崩溃的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