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笑的开心,“一个人有足够的本事,自然能得到别人的尊重。你若还是之前那个不争气的样子,难道安国公我老人家还会这么谨慎的问询你愿不愿意回家?”一条绳子就能绑回来。
不行,这个话不能说。小丫头现在有本事了,有强大的靠山,如今又是众多势力的密切关注的人,还真是个不好惹的丫头。
…………
安国公没说错,很多人都知道,安国公府那个已经亡故的大小姐,换了个名字、冒充平民女子,回京城了。大家虽然极为震惊安国公如此不顾颜面、叶大小姐如此胆大妄为的时候,叶大小姐居然去禹王承揽的轨道施工地上工了。
叶老爷子要不要搞搞清楚,和国公府宣布亡故的叶大小姐年龄相当,长相一般无二,用着叶大小姐的仆从,只弄了个不知道那里来的名字,就那么明晃晃、不加掩饰的出现在京城众多人的眼前。
叶老爷子您这事做得……太不讲究、太不把咱们这些京城权贵放在眼里了吧?
更让人大跌下巴的是,叶大小姐居然真的会做事,还是那种难度很高的事务。
叶大小姐安安静静的上工一天,在大家还在疑惑叶大小姐倒是能做什么的时候,不但禹王承揽的昌平街工地加大了动静,开始全线整理轨道周边地段的环境。而且低迷了那么长时间,连承揽轨道马车的商家都要绝望的工程、那萧条冷清的工地,忽然之间就热闹起来,施工地上的热情空前高涨。
好几个工地,居然整夜不停、在灯笼火把的照耀之下赶工。不过就是铺设个轨道,已经耽误了一年,再过二十天就是大年了,还在乎这几天吗?
事实证明,这几天很重要。
昌平街轨道修整了很短时间,基本被判定失败的轨道马车——居然开业了。
众多关注轨道马车运营情况的视线中,就有太子府的眼线,从多角度、不同方位围观了轨道车行开业盛事。
太子下朝回府,正想着找太子府主簿谭唯贤,问问老六承揽的轨道马车运作的如何时,看到谭唯贤已经在等着他了。
谭唯贤在书房院门口迎着太子进门,没等太子开口,他主动禀报:“禹王承揽的轨道马车动起来了,咱们的人有两个坐上去试了试,比寻常马车平稳,很少颠簸。虽然很大的马车,可是马车走的很轻盈。如果没有大的故障隐患,应该是成功了。”
太子的脚步顿了顿,继续往房里走去。
待到太子脱下外衣,两人各自落座。太子喝了口热茶,问道:“小子们打听的怎么样?真的是那叶欣颜主理做的开业运营?”
谭唯贤神色复杂,点头道:“看样子是。禹王承揽的工程虽然十月就完工了,可是再动起来,却是在十二月初,按照禹王殿下回京的路程算,那时应该是禹王和叶家小姐快到京城的时候,属下怀疑禹王路上已经在安排轨道马车的运营准备了。”
太子沉吟着说道:“老六这两年不消停了。养牛场虽然只有地方才能获利,可是乳酪却卖到了京城,只有他一家在做。虽说是商家的勾当,却赚足了银子。
再有这轨道马车……唉……,若是让他做成了首例,那就是禹王给轨道运输开了先河。日后轨道运输成功,就是史官记录,也要提一笔轨道马车。怎么就让老六抢了这个先机?”
谭唯贤默然。太子殿下没说错,轨道运输若是真能成功,不敢说功在千秋,至少这世上多了一种重要的运输方式。漕运之所以重要,被朝廷牢牢看着、紧抓在手中,成了官员趋之若鹜的肥差,靠的不就是运送方式吗?
良久,谭唯贤才开口道:“这个谁都想不到,只怕当时禹王殿下打算去豫远郡浪荡时,他自己都没想到能遇到叶家女子,更想不到那个在京城蠢了十几年的叶家女子能变得如斯厉害。”
太子忽然想到一个可能,“你说,有没有可能,前年叶欣颜逃离京城就是老六帮忙的?”
谭唯贤摇头苦笑:“属下也有过这个念头,可是仔细想想,基本上没可能。禹王是在众多人的视线里离开京城的,咱们的人也是一路跟下去的。
就是禹王见到叶欣颜,那也是巧合。叶家女子做了那么长时间小生意,禹王也只是从叶家女那里买了些小物件。直到开始养牛、做乳酪,两人才开始正式合作。若是禹王协助叶家女逃出来,只怕养牛场能早半年开起来。”
太子点点头,他也只是这么一说,其实仔细想想,还真没可能。犯不着不是,一个女子,把自己的名声搞得臭不可闻,跑到那么远的地方,然后再回来,图什么?
太子失笑道:“如果轨道马车开业真是这个女人主理的,那就真的像先生说的,如斯可怕。我记得老六是腊月初七回来的吧?今日才腊月十九,那遥遥无期的轨道马车居然就能运营载客了。”
谭唯贤又说了一个让太子郁闷的消息:“小子们打探回来的消息,和昌平街轨道相邻路段的三条轨道,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