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周秉义,是不是他这知府不想干了,找了这么个蠢货拆台。哎,你说这梁启源到底怎么回事,干嘛和齐家过不去?是不是梁家那个小妞还惦记着你呢。”
“胡说。”江一凡立即反驳,连礼仪都忘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梁启源之前多次请你去他府上宴席,岂不知他不是对你起了疑心,您六爷这好大的身份,足以让他拼尽全力扫除一切障碍。”
“你这才是胡说。”瑾融也急眼了。
之后的事情就是照着江一凡的预计来的,接连不断的闹事人犯押进大牢,待到人数多达十数人之后,开始有人击鼓喊冤,说他家某某某是冤枉的。
在衙役不由分说把人轰走之后,更多的人来衙门口喊冤,自家丈夫、父亲、儿子被一个商户陷害,蒙受不白之冤。
一个人胡说,两个人胡说,不能这么多人都不对,只有那个小店铺的商户才是对的吧?于是,议论衙门是否公正、知县是否廉洁的声音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