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戈作为旁观者,把事情一捋就清楚了,“看来他们是知道我们被帝国总统安排接见了。”
“哎?这种事情还能传得这么快吗?谁传的?我非常确定我们家不可能有人传出去。”
收到了帝国总统的邀请函,米乐乐就跟老太太还有朋友们提过了,小孩子们可是一个都不知道的。临近期末考试了,怕影响到孩子们的考试状态,米乐乐还特意叮嘱了大人们,在孩子们考完之前,坚决不能让他们知道。
孩子们不知道,大人们知道事关重大就不可能外传,那么蒋家从哪里知道的?
江止戈欣赏着米乐乐偶尔的智商不在线,“我们这边不可能外传,可是上边呢?上边有的是机会主义者。”
“机会主义者?你的意思是蒋家也想借机占点什么便宜?”
“也或者是有人想借蒋家跟你拉拉关系,借机占大便宜。”
米乐乐鄙视的不行,“就是接见一下而已,能有什么便宜可占?帝国总统又不会因为小米粒儿就给我个一官半职的。”
江止戈突然失笑,“我终于发现了你也有不敏感的地方了。”
“什么?”
“政治敏感度。”
“啊?”
江止戈给她解释,“小米粒儿的特殊,你身为小米粒儿的生母被总统安排接见,这两点到目前为止虽然没有大肆宣扬出去,但体制内的,政治敏感度强的人肯定会有所察觉。前几天我还想呢,某些人怎么可能只朝我示好,他们还能放过你?这不就来了吗?”
被江止戈这么一点播,米乐乐终于想通了。
但她却是拧着五官,表情厌恶极了,“类似古地球时期封建社会那种谁在皇上面前得宠了,谁的一家子都会很快成为他人巴结的对象?怎么都星际时代了,人类还是这样没意思啊?”
江止戈摊手,“你可以直接理解成: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米乐乐特别讨厌这种趋炎附势的行为,“不管了,反正谁也别想打我的主意。他们最好没有后续了,否则我一定会让他们好看。”
江止戈也就意思意思地劝她两下,“不是快高考了吗?你还是以高考生为主吧。要再有人来,你就让严谨方或者两个警卫员去打发。”
米乐乐点头应下。
江止戈把灯一按,“那么接下来就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了。”
“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你……啊!”
话说到一半,某已婚有孩儿妇女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左隔壁早就打通了,并且在适应了一些日子后,确定小米粒儿跟着两个警卫员睡一点问题都没有后,米乐乐和江止戈已经过了七天的纯二人世界了。
这七天里,江止戈什么也没有做。
无论是原来小米粒儿跟着他们睡也好,还是后来把小米粒儿送到两个警卫员的房间训练小米粒儿跟他们分开睡也好,事实上米乐乐都不曾真正的放心睡眠过。
有孩子的父母应该都这样,尤其孩子还小还是小婴儿的。睡觉就不可能真正的进入深层睡眠,脑子里总有根筋绷着。孩子一哭就是最灵敏的导火线,大人说炸就能炸。
如今孩子逐渐跟着两个警卫员睡没问题了,这七天是江止戈给米乐乐的状态调整期。
米乐乐想不到这个,她最近忙着高三生们的备考,她就以为又是江止戈体谅她,特意在高考前让她有足够的精力呢。
如今对上在昏暗的光线里莫名有点发绿又有点发蓝的眼神,米乐乐才恍然大悟,她家江先生这是饿狠了呢。
惊讶当即无缝链接成了哭笑不得,米乐乐两手一举,圈住了江止戈的脖颈。
“好啊,那你不如先详细说说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啊?”
江止戈一本正经,“说是说不了的,只能做。”
米乐乐咬他下巴,“做是能做的,但你的结扎手术单呢?你自己说过的自己会解决吧?”
孩子越来越大了,米乐乐自己的生理期也趋于正常了,避孕就非常有必要了。上次两人只是口头谈过了结扎的问题,当时江止戈给米乐乐的最终回复是,他会去结扎,这事儿他来处理,不用米乐乐担心。
米乐乐当时还说呢,毕竟是个手术,要不要陪伴一下什么的。
结果江止戈却道,特别小的一个手术,就跟小男孩儿去割那什么皮差不多。医院半小时一位,做完就走人,都不设病床给你休息。
他都这样说了,米乐乐也就没再坚持。
这段时间也是真忙,一直没顾得上问结果。
于是今天想起来了。
江止戈也不觉得这个时候米乐乐的行为有破坏气氛之嫌疑,他点开光脑,直接给米乐乐看了手术纪录。
来自最高军医院的手术纪录,江止戈的大名超级清楚。
他这么干脆利落的,米乐乐反而有点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