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那天过生日,她就不是她了吗?
当她的生日已经失去本来的意义,那么她哪一天过生日不好呢?
就挑原主生日这一天过了不也挺好吗?!
当天下午,乐学托管的人都觉得米乐乐是肉眼可见的快乐。
上个厕所也哼着小曲,给孩子们讲课讲得肢体动作特别多,好多孩子都怀疑下一刻他们敬爱的米老师会不会跳起来。
钱多福眼红,跟刘灿灿嘀咕,“没出息的女人!过个生日而已,竟然高兴成这样。”
刘灿灿没有同感,只羡慕妒嫉恨,“是能高兴成这样。我要是生日的时候能听到大力亲口喊我一声妈妈,我能爬到QD19星最高的观光塔上跳钢管舞。”
钱多福立刻离她三尺远,“你们当妈的思想怎么这么可怕?嘴上说着不在意,是不是心里都想着孩子能把你们当亲妈看?你们这是不对的!你们以为自己表现出来的是民主是尊重,但孩子们也不傻,他们也许说不太清楚,但他们能感受到来自你们的潜意识压力。你们也太……”
“别说废话,小严直要是突然叫你妈妈,你高不高兴?”宁霜霜逼近钱多福,锁定她的眼睛诱惑道,“别多想,就直觉回答,高不高兴?”
何只高兴?她能高兴疯!但钱多福不想这么照实回答让宁霜霜得意,所以她闭嘴了嘴巴。
然而她控制不住开始发飘的眼神,以及幻想美好未来的神秘笑容。
刘灿灿好奇地问,“霜霜,小严直为什么要突然叫福子妈妈?你为什么又问福子高不高兴?福子现在已经不喜欢严老师了,你忘了吗?”
宁霜霜一手盖在钱多福的脑袋上,一手掰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刘灿灿,“你看看这样儿,这像是已经不喜欢的?”
钱多福赶紧拍开宁霜霜的手,“我就是已经不喜欢他了!但不妨碍我继续喜欢小严直吧?如果他没有意见,我把小严直认领成我的儿子我来养他都是可以的。”
刘灿灿说信就信,点头附和道,“那倒是。小严直太乖了,又那么懂事。我肚子里这个出来后能有小严直的一半,我都得谢天谢地。”
宁霜霜冲天花板狠翻一个白眼,一个嘴硬,一个天真,这两不成好朋友都对不起命运。
“随便你喽,反正你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宁霜霜摆摆手,毫无负担地走了。
钱多福心里一苦,又在刘灿灿好奇地端详过来时很快地笑起,“霜霜姐又假装知心大姐了。切,自己的事情还没弄明白呢。”
刘灿灿的注意力轻易被转移开,“怎么说?她前夫又来纠缠了?”
“不然呢?要不她能这么早就回来QD19星?就是因为她前夫回QD17星了,而且借着过年看孩子的机会天天去霜霜姐家刷存在感,在霜霜姐父母的面前做一副大彻大悟洗心革面重心做人的样子。”钱多福嫌弃地说着,“你见过霜霜姐的姐夫吗?就是叫宋约克的那个?”
刘灿灿摇头,“我上哪儿见去。那霜霜家什么意见?霜霜和两孩子又是什么意见?”
钱多福道:“她家里人当然是希望能复婚了。毕竟只要霜霜姐并不拒绝二婚的话,那么复婚至少能保证孩子们的爸爸还是原来那个。”
“霜霜姐不会也心动了吧?我可不看好。”刘灿灿担心地皱紧了眉头。
钱多福道:“她当然不会心动,她又不傻。所以才会烦躁地天天来我们这边消磨时间嘛。她要是不烦躁,不早就回去幼儿园那边准备开学的事业版图扩大事宜了?”
想当初幼儿园才开起的时候,宁霜霜多上心。家都不住了,跟老师们一起住在宿舍。
事业心强得令人钦佩,还被钱多福时不时的拿来给米乐乐做榜样,故意刺激她。
但今年呢,才开始,宁霜霜就天天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来乐学托管报到。一整天霸占着米乐乐的校长办公室,比刘灿灿这个快生的孕妇还要懒。
刘灿灿由感而发,“年轻的时候只道结婚不容易,现在才明白离婚更是不容易。你说霜霜都跟她前夫离多久了,过错方也是她前夫,怎么现在她前夫还有脸缠回来呢?这人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无耻?”
钱多福重重点头,“我要是个男人就好了,我一定找上门去把他狠揍一顿,让他再不敢缠着霜霜姐。”
刘灿灿道,“唉,还好霜霜自己能扛得住。不过福子啊,你结婚的时候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啊!不把那人是人还是狗看清楚的,千万别轻易结婚。万一也遇到了极品男,离婚都离得不痛快,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钱多福挥拳,“你就瞧好吧,我一定找一个比严谨方还帅,比严谨方的脾气好八百倍的星际无敌大帅哥!”
刘灿灿咣咣给她鼓掌,鼓完掌才想起来哪里好像不对劲儿,“福子啊,你找男人为什么要以严老师为参照物?”
钱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