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乐学托管。
三个宝妈老师也在,表情愁得不行。
刘灿灿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我说严老师怎么说走就走了!这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就怎么不早通知一声呢?”
她质问的是米乐乐和钱多福。
钱多福脸色不好看,“你什么意思?你也相信严谨方做那种龌龊事了?”
刘灿灿脱口而出,“我怎么可能相信!我是说你!你怎么能宁可相信别人的话,也不相信严老师呢?他才不是那种人!你凭什么把他开走!”
宁霜霜也看向米乐乐,表情不满,“不说严老师,单说小严直,能把孩子教得那样性情温和有礼貌,他能是心理扭曲的人吗?乐乐,你这事儿处理的草率了。”
三个宝妈老师虽然没说话,但看向米乐乐和钱多福的目光也都带着抱怨。
她们是没想到居然出了这种事,如果她们提前知道的话,她们肯定会为严谨方说好话。怎么能把严老师开走呢?严老师才不是那种人!
对上这五个人的目光,钱多福和米乐乐互看一眼,都笑了。
“你们还笑?”刘灿灿难得怒气冲天,“现在乐学托管都什么危急的关头了,你们还有闲心笑!”
钱多福点点桌面,米乐乐挑下眉,把光脑的显示屏放大,并解开了私密权限。
全息屏显示正在视频通话中,通话的对面明显是严谨方。
这是怎么回事?其他人都一脸问号了。
还是宁霜霜反应快,她第一个平静下来到旁边沙发上落座了,“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吧。福子也许会蠢,你米乐乐还能蠢?”
钱多福哀叫:“霜霜姐!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也许我会蠢?”
刘灿灿把她挤一边去,钱多福本能地想挤回来,可是刘灿灿一挺大肚子,钱多福立刻高举双手做乖巧状。
得,人家孕妇人家最大,她还是认怂的好。
刘灿灿:“到底什么意思啊?这种时候还要打哑迷吗?严老师,你不是走了么?”
严谨方在视频那头还是有些感动的。部分家长的不信任也许让他多少有点不舒服,但至少同事和朋友都是无条件站他的,他就觉得,知足了。
“给各位添麻烦了,我首先道歉。其他的等我回去再说吧,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要收尾。”
米乐乐:“好,你先忙,回见。”
两人结束了视频通话。
钱多福这才给大家解释,什么相信了那两个萌新老师的话啊,根本没有那回事。那两货跟她认识才几天?她得多傻才能宁可相信她们而不信几乎朝夕相处过的严谨方?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翻了个白眼给宁霜霜,意思是:谁说她傻了?她很尖的好不好?
宁霜霜从善如流,痛快道歉,“抱歉,我口误,希望钱大小姐大人大量原谅我。”
“算了,看在你年华逝去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原谅人家还不忘踩人家一脚,就这点小心性也尖不到哪里去。宁霜霜凌空虚点了点钱多福,倒也没有继续跟她呛。
米乐乐接着说,“当天晚上严老师和福子就都给我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不过那时候我们都还没有往深处想,只是想着要继续用那两个萌新老师,还是要提前结束试用,再另招老师。”
钱多福心说,当时她的意见还是支持两萌新老师继续留任的。将心比心,喜欢人又不犯法。你严谨方都没有接受人家的告白了,还要拒绝掉人家的工作,那岂不是很残忍?
可谁曾想着,不等他们决定出对策呢,人家两萌新先发大招了。颠倒黑白,愣是把严谨方这个受害者反口说成了加害者。
这下子米乐乐和钱多福,还有严谨方可就不乐意了。
你空口白牙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想过当事人的感受吗?就算只是为了防止事情暴露之后,自己面子上下不来而先下手为强,那也不行!你的名声是名声,人家的名声就不是名声了?
米乐乐和钱多福严谨方做朋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时眼睛一对就通好气儿了。
现在不能撕破脸,毕竟就像对方拿不出真正的证据一样,他们也一样拿不出来。那两萌新老师试探的提出调查监控还是试探对了,监控真没有。
如果现在撕破脸,人家两人顶多痛哭一声知道错了,就是怕真相暴露了丢人才这样糊涂的,你再呕气也只能放人家走。
白白遭了污蔑最后却要无事地放人走?米乐乐三人都不甘心这样的处理结果。
不撕破脸,看看她们后面还有什么招!
钱多福想起来就牙根痒痒,“我们那时候还反省自己是不是有点阴谋论。这乐学托管不算多大的事业吧?还能有人眼红到专门派搅和精过来瓦解我们?可是严谨方却说,最近挖他的人特别多,也许是那些人见正面挖他不成,所以就计划着曲线救国先害他再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