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把米乐乐娶进门以后,我们家就没有顺遂过!”
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江承敏顶着才睡醒的脸伸进头来,“妈,今天咱家怎么这么安静啊?真是难得啊。害我差点以为今天不是大年初一呢!”
江洋一拍桌子,怒喝道,“都九点了,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还不去收拾收拾?”
江承敏吓得一哆嗦,“爸,你怎么了?这大过年的……”
江洋一把抓起桌上的茶碗,江承敏不敢说完,赶紧缩头关门。
门关上的一瞬间,那茶碗碎在门板上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江承敏条件反射一缩脖子,问楼上下来的江承浩,“爸这是怎么了?今天可是大年初一,他那茶碗可是古地球时期遗留下来的古文物!”
江承浩穿戴一新,收拾得很精神,“你说怎么了?你也知道今天是大年初一,可是今天从一大早咱家里就一个人没来,你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江承敏睁着一双混沌的眼睛,信口胡猜,“又有什么感冒病毒突然暴发了,一大批人就此被撂倒了?”
江承浩:“……行吧,你就这么认为吧。”
走过江承敏的身边时,江承浩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迟钝点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活得能开心些。”
“喂,你又假装什么高深莫测?你能不能不装……”
江承浩敲两下门后推开了门,江承敏的眼睛正对上房间里的江洋,她顿时吓得把剩下的话都吞了回去。
“爸,妈,我想现在出发去缇娜家给她父母和爷爷拜年了。今天她家里的客人会很多,缇娜想让我早点过去帮帮忙。”
缇娜是江承浩新交的女朋友,其爷爷是最高军医院的院长。李秀雅好不容易才给搭上的线,就为了让江承浩和缇娜的事情能顺利,她才没有让两个孩子出现在楼万城的葬礼上。
李秀雅听到“缇娜”的名字,一大早就很郁闷的心情这才好过了一些。
“嗯,去吧去吧,年礼都带上了吧?”见江承浩点头,她又嘱咐几句:“去了之后少说话多做事,如果她爷爷问起你对未来怎么安排,你就说希望越早结婚越好。”
江洋突然一拍桌子,“去什么去,不准去!一没结婚二没订婚,这么上赶着贴上去,你把你老子的脸都丢尽了!”
江承浩的脸色难看起来,他很想说,是你才要把你儿子的脸给丢干净了。
如果不是江洋最近的位置不稳,他还需要上赶着贴过去?应该是对方上赶着贴过来!
但他运了半天气,只对李秀雅说道,“妈,那你的意见呢?”
李秀雅的意见就是不搭理江洋。
她只当没听见,前走几步推着江承浩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小声说,“你爸心情不好,他不是冲你的,你别往心里去。去了缇娜家,如果她爷爷问起你爸的事情,你一概推说不知道。记清楚了?以后无论是谁问起你来,你都说不知道。”
江承敏在旁边听得断断续续地,于是就更急了,“妈,你跟哥到底在打什么哑迷?有什么不能说清楚的吗?难道我不是这家的人?”
江洋追到房间门口,脸红脖子粗的朝着母子三人喊,“不准去!我说不准去!”
李秀雅一直在忍的那根筋应声断裂,她转身回吼,“不去不去,你是想自己死还拉着儿子一起死吗?”
大过年的,华夏血统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忌讳这个“死”字。
家里顿时死一般寂静。
门铃声就在这时欢快地响了起来:“主人,来客人啦!主人,来客人啦!”
李秀雅最先动了起来,“承敏,上楼去!不收拾干净利索了,不准下楼!老江,快快快回去换件衣服。哎呀,那茶碗!茶碗碎片得先收了。”
李秀雅朝着房间小跑起来,跑到一半又回头,“承浩,你去开门。先把人引到客厅招待去!等接待完了这拨客人你再走知道吗?”
久不来人,这突然来了,李秀雅太过喜出望外竟忘了先看一眼门外是谁。
江承浩看着妹妹上了楼,看着爸爸妈妈的房间门关上了,他才走到了门边。没先开门先看了门镜,然后就看到了江止戈和米乐乐一家。
他没开门,反而快步又走了回去,敲开父母的房间门,“爸,妈,是大哥一家。”
摔碎的茶碗是古文物,李秀雅收起来后当然不能扔,还得给仔细收好,想着回头再找人给修补好。
一听到江承浩说来的客人不是意料中的哪个亲朋好友或者同事下属,而是江止戈一家,她一激动,手一哆嗦,指头被茶碗碎片划破了。
鲜血冒出来,李秀雅的心情更糟糕了。
“昨晚该拜年的时候连个电话都没有,今天一大早就过来,故意的吧?老江,你这个儿子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
江洋沉着个脸,正准备解扣子换件衣服,这下子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