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过暗中商讨,于是上来服务的还是那个曾经给米乐乐天天送餐的服务生。
“米……太太,江先生,你们好。这边请——”
脸色超级难看,米乐乐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这样的用户体验她可不想忍。
“这副表情是几个意思?怕我不给钱吗?要不你找你们老板过来亲自招待?”米乐乐突然也发现了点乐趣。
不是有一句俗话是这样说的吗?如果你避免不了要踩上臭狗屎,那就一脚踩上去吧!重重地踩上去!就不信臭狗屎不会疼。
米乐乐扭头看了一眼江止戈,老哥儿昨天就玩儿得很乐呵不是吗?
哪知服务生表情更难看了,“老板不在,老板住院了……”
“哎?为什么?”江济叫了起来。
声音很……惊喜。
服务生脸色难看得想把脑袋塞进衣兜里,他没忍住,偷偷瞄了一眼江止戈。
江止戈坦荡荡,“为什么看我?难道是我的原因吗?”
服务生:……
就是你的原因。但是我没证据。
没有蓝齐威在场,却有同样配方的浏阳蒸菜,这一顿午饭米乐乐一家人吃得不能更开心。
快结束的时候蓝齐威的父母从店门口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他们没有看到米乐乐一家,径直奔店长办公室去了。
但米乐乐和江止戈看到他们了。
去期末考试的时候,蓝父蓝母没有亲自出现道歉,但从校长那里要来了米乐乐的光脑号,给米乐乐打过了视频电话。
蓝父蓝母的姿态恰到好处,不仅进行了礼数周到的言语道歉,还友好地表示愿意进行一定额度的精神赔偿。
米乐乐一概没要,态度很明确,不接受道歉,也不接受赔偿,以后管好自己的儿子别来她面前添堵就好。
显然这对父母没有做到承诺。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米乐乐心说,要是蓝齐威从医院出来还能继续在这里开浏阳菜馆的话,她就带着老公孩子天天来吃。
看谁把谁的心堵死!
可惜米乐乐再等不到那天了。又隔了一天,她才进乐学托管的门就被严谨方指着对面说道,“诺,出兑了。”
“什么就出兑了?”米乐乐顺着严谨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赫然发现对面的浏阳菜馆居然在全息显示屏上滚动显示着“出兑”通知。
“唉,这是干不下去了?现在干什么也不好干啊。”米乐乐装模作样的叹气。
严谨方白她一眼,“别以为你这样我就听不出你话里的高兴来。”
米乐乐无辜的摊一下手,点开光脑,打给钱多福,“我亲爱的合伙人小姐,我们把对面的浏阳菜馆兑下来吧?以后我们吃饭也好,孩子们吃饭也好,就都不用在乐学托管挤了。既能做我们的内部食堂,还能对外多少赚点儿,你说呢?”
严谨方瞪大眼睛,冲米乐乐竖起大拇指,无声的点赞:你行!
米乐乐挑挑眉,继续得意道,“福子小姐?你起来没有啊?听到我说话没有?你……”
对面浏阳菜馆的门开了,钱多福还有一干怼天天团的律师走了出来。
先送走了律师们,钱多福才冲米乐乐招了招手,并示意让她抬头看。
米乐乐抬头向上一看,全息屏上的“出兑”通知已经没有了。
“福子已经去谈了?居然比我还快?”米乐乐扭头,惊讶地对严谨方说道。
严谨方一脸茫然,“她什么时候过去的?我怎么没有看到?”
钱多福已经走下地下通道去了,但视频电话依然通着。
“不是我,是你家江先生。在你之前半小时就打给了我,让我带着律师过来谈浏阳菜馆的房子买卖事宜。”
“房子买卖?不是出兑吗?”
钱多福语气非常不屑,“拜托,我是谁?我可是钱家大小姐!我至于兑别人家的铺面吗?我要做,只能买,懂?”
米乐乐:……
你也就有钱的时候最霸气了。
突然钱多福幽幽的又来了一句:“你家江先生居然比你这个朋友更懂我……乐乐啊,我有点慌肿么破?”
“肿么破?拔刀吧!”米乐乐怒挂电话。
江止戈正好从门外进来,米乐乐赶紧问他,“你什么时候知道对面不干了,准备出兑了?”
“昨天晚上。”
米乐乐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江止戈是接一个电话,还特意回房间接的。她当时以为是军部的电话,所以连打听都没有打听。
“谁告诉你的?你买通了某个店员?”如果是她的话,可能就只想到了这样做。
江止戈拍拍他的衣兜:“工资和奖金都在你那里了,我还另有钱买通店员?”
不等米乐乐再问,江止戈就自动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