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朋友吗?好朋友就不应该那样怪里怪气地说话。好朋友就应该什么时候都相亲相爱,都应该炮口永远向外。
你们居然跟那个吴量的妈妈站一边!你们这样做就是背叛。
两个小家伙很生气。
米乐乐从观后镜里快扫了两小孩儿一眼,好笑道,“就这么生气啊?”
“哼!”江济抱起小胳膊一扭头,居然给米乐乐落脸了。
江舟不至于这么夸张,但也有点失望,“后妈你为什么不怼回去?他们的孩子在乐学托管上课,他们还这样嫌东嫌西的,你就不生气吗?”
米乐乐心说,这是得讲讲道理了。
“不说假话,的确不生气。他们的孩子在乐学托管上课不假,托费交了,我给课讲了,交易就算完成了。这里面没有涉及到还得必须要求人家要跟你相处融洽的条款。”
江济扭回头来,“那后妈你回头把他们家的孩子给退了吧?让他们针对你!我们不教他们了行不行?让他们后悔去吧!”
米乐乐更乐了,“看来你是一点没听懂我说的啊?那你这么想想,他们一方面不服气我,针对我,可是一涉及到孩子的学习问题,还得低头来求我,看我的脸色,难道他们心里不更憋屈吗?他们都这么憋屈了,我就忍他们两句话怎么了?输赢可不是只看表面的。”
“后妈,我懂了!他们越针对你就是心里越憋屈的表现,我们越不搭理他们,他们就越憋屈,我们才是真正的胜利者!”江舟难得兴奋地叫了起来。
“原来还是我们赢啊!那后妈你不早说。”江济这才跟江舟一起高兴起来。
米乐乐借机又嘱咐他们,“不过下次江济你要记得,可不能一出来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声嚷嚷了。你想显摆可以,回了家,在家人面前,你想怎么显摆都行。但如果是在外人面前,还是要学你爸爸。端住了,稳住了,等结果出来了,让别人都忍不住替你显摆那才叫你的真本事。”
江舟连连点头,“对,就像上次赵达野田的爸爸显摆他升官。没想到爸爸一声不吭,比他升得还高。到现在还有人拿这事笑话赵达野田呢。”
江济挥着小拳头做恍然大悟状,“啊,就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对不对?我爸爸就是会咬人的……”
“江济!”米乐乐和江舟异口同声。
说这孩子不长心吧,这孩子还就越来越不靠谱了。
江月上车后就一直没吭声,这时也忍不住了,“江济你怎么还没蠢死?”
江济一气,又想跟江月掐,忽然又平静了下来,只轻飘来了一句:“手下败将也配说我蠢?”
“死江济,你说什么?”江月一秒变色,不顾正在行驶的悬浮车,扑压到江济身上就开始一通锤巴。
米乐乐心里一紧,正想喝斥他们别闹,却注意到江济居然没有还手。
多新鲜呐。想当初江济打不过江月的时候,就是江月不主动出手,江济也会时不时挑衅江月,非得跟江月闹几个回合不可。
可是自从江济把江月打败了一回之后,米乐乐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再没见过江济主动挑衅江月了。
“你打吧!我不疼!我奶奶教我了,跟手下败将再打,就是赢了也叫胜之不武。我不跟你打,我让着你。”
江济只把小脑袋护着,还真没有回一次手。
米乐乐就知道,这次不用她管了。
果然江月很快就住手了。但更气了也是事实。
“你给我等着,我过年就打败你。”
米乐乐叫江月,“你考得怎么样?”想到江月出现后好像一声没吭,她心里一紧,“不会马失前蹄的是你吧?”
江月整整衣服就想翘个二郎腿出来,后来又及时改成了盘腿坐,“我会马失前蹄?全校同学马失前蹄我都不会。你就放心好了,这次要不是全百,我给你刷一整年的碗。”
江舟问她,“姐,那你刚才怎么一直拉着脸?我也以为你没考好呢。”
江月:“这叫麻痹对手懂么?你们是没看到吴量考完之后多么得瑟,拿着他的答案满教室乱派发,说什么他的就是正确答案,错一个他生吞一支考试专用笔。”
江济感兴趣地抓抓头:“这小子挺有创意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样显摆呢?”
米乐乐瞪他一眼,“我刚刚才讲的你忘了?你要是敢在外面那样,我就告诉你爸你大伯你爷爷奶奶,看他们怎么收拾你。”
江济一缩脖子,不吱声了。
米乐乐对江月道,“回头把他的答案给我看看,我倒看看让孙太太那么骄傲的儿子到底有多高的水准。”
江月震惊,“后妈,你怎么知道我有他的答案?”
米乐乐轻蔑地瞥她一眼,“我们大姐大可从来不是那种意气用事的人。对手都主动先暴露底牌了,你会忍住不看?”
江月服的没脾气。
江舟